“闭嘴！”宋嘉煜转头盯了她一眼，眼睛布满了红血丝，看上去很可怖。
余笙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他，怔怔的缩在座位上。
宋嘉煜冷笑着，“你他妈的跟我谈了吗？电话拉黑还搬家，你给我谈的机会了吗？这会儿知道怕了？”
开车的速度一点没慢，甚至飙到了两百四十迈。
窗户关着都能听到风在猎猎作响。
有一瞬间，余笙感觉自己快死了。
好像……死了也不错，什么调查什么报仇，她通通不要了。
她想早点下去见爸爸妈妈。
宋嘉煜以为余笙被吓傻了，怒吼道，“你答应我永远不跟我分手，只要说了我就停车！”
只要她求饶，只要她说不分手，他全都可以不计较。
只要她还在他身边就行。
余笙：“……”
“说啊！”宋嘉煜声音一声比一声大，但因为风声更大，余笙甚至听不真切他的声音。
她苍白着脸，看上去很无所谓，“死就死，反正都会死。”
“你什么意思？”
“无论如何，我们必须分手，也已经分手了，我不会跟你复合。”
她的神情很冷静，甚至可以说是冷漠。
对他们感情的冷漠。
对自己生命的冷漠。
“你他.妈的是真不想活了吗？”宋嘉煜猛踩油门，车子在路边停了下来，停的很不稳，甚至差点撞到树。
他按着余笙的肩膀，“给我说你不分手，你更不能死！”
余笙圆澄的眼睛机械的张开，很美，很空洞。
仿佛已经没了生机。
宋嘉煜捏着她的下巴，“给我说啊！哑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