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还在怀中咧着嘴,哼咛。

    颜祯玉用手给小家伙擦泪,白辰立马拿出纸巾,“别用手擦了,手上都是细菌,用抽纸给儿子擦泪。”南宫訾打开湿巾包装,“抽纸还磨咱儿子的皮肤呢,得用湿巾。”

    甄席:“你们没听他妈说吗,湿巾是给咱儿子擦屁股用的,怎么能擦泪。”

    颜祯玉反问:“说了吗?”

    白辰回忆,“好像说了吧?”

    南宫訾也模糊的点头,“好像是说了一句。”

    颜祯玉后来给江总打电话,“儿子哭了用什么擦泪?”

    江总:“……”

    听了四个人七嘴八舌的争论,江尘御:“要不你们把手剁了吧。”

    空调开的足足的商场,一个小家伙,四个男人汗流浃背。

    儿童乐园区,人家小朋友都在里边玩儿滑滑梯,四人抱着小家伙进去时,“先生,孩子太小了,不适合玩儿滑梯和跳跳床。”

    白辰想和人家辩驳两句,“我们儿子小,咋就不能玩儿了,我们四个当爹的在一旁看着不行吗?”

    售票人员望着四个人,一时词穷。

    废话不多说,横行惯了的南宫訾,直接问:“把你们经理叫出来,问问这设备在哪儿买的。不让我们儿子玩儿,我们家里买现成的。”

    离开时,小家伙又撇小嘴了。

    到了午时一点,阳光正烈。不知道怎么回事,小家伙一直哭,怎么都哄不好。刚才哄哄,他还能可爱一会儿,这会儿抱着颜祯玉的脸就啃,白辰激动:“快看,儿子凭啥亲老颜啊,让我抱抱,他也得亲亲我。”

    谁抱,小家伙啃谁。

    几个人还傻乐呵的不行,南宫訾觉得不对劲,“孩子为啥一直哭啊?”

    白辰:“他从早上到现在,哭的还少吗?”

    颜祯玉也觉得不对劲,“不对,他不是亲我们,小山君亲江总的时候,是笑着的。为什么对我们就是哭?”

    四人都看着小家伙费解。

    南宫訾看着路边走过的小朋友们,身上背着奶壶时,突然反应过来,立马大声喊出,“靠,咱没给儿子喂奶粉!”

    此言一出,四人皆楞住。

    “快回车里。”

    回去后,慌张的找出小家伙的奶瓶,四个大男人挤在车中,难受的慌,四人向来出行都是宽敞的位置,于是,四人直接不怕晒的拿着古暖暖给的帆布袋站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