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苏喝了点酒,情绪作祟,一边开心激动期待,一边鼻囊算账眼眶泛红;

    那条路,当初江苏独自走出来的,

    现如今,叔叔接着他回家。

    “我得和丫丫说一声。”

    酒店,

    宁儿在陪着妈妈搂着弟弟的脖子,“阿书,你好可爱,你是爸爸妈妈送给姐姐最珍贵的宝贝。”

    阿书:“……姐姐,勒脖子。”

    早在鼎为科技回国时,宁董就带着老婆和儿子来Z市等女儿了。

    一来他们知道女儿今年没办法回家过年了,他们只能来陪女儿过年;

    二来江尘御家的二胎要出生了,两家多年的关系,怎有不来之礼。

    宁董今晚参加应酬,就知道江苏今晚要回江家。

    只有江苏不知道。

    连小宁儿都知道了,毕竟,宁儿有个女儿奴的爸爸。

    但她也存气,能忍着一下午不和江苏联系,然后在酒店一直为江苏开心,为自己开心,“妈妈,你都不知道,当初我在饭桌上单挑叔叔的时候,其实我怕死了。我怕我没办法为小苏哥哥的一生负责,我也怕我害了小苏哥哥。”她很勇,但是事后她也很怕。

    好在,小苏哥哥现在终于要回家了。

    回家那条路,好像比以往都漫长,

    车上,江苏看着路边,“叔,我看到你的那段采访了。”

    江尘御嗯了一声。

    “叔,你为啥给我敬酒?”

    “不是你在车里说想让我给你敬酒吗?”

    江苏:“……”他叔咋知道的?

    回国后,江苏反复看了好几遍叔叔的采访,最后那句,他家已经有人在做了,江苏知道,叔叔已经在为他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