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识起,十四岁的季郁第一次被季殊静女士问到他对自己身上男女两套性器官的看法,彼时他已经接触了相比于季女士教给他的关于保护自身的浅显粗暴的知识更加深入的卫生生理知识,偶尔打湿的内裤和难以言喻的骚痒让他意识到自己不同于常人的第二性征可能正在走向或者即将迈入成熟的门槛。

    课间,后座几个操着公鸭嗓的班级顽固分子拥挤在墙角窃窃私语,时不时发出心有灵犀般不言而喻的哄笑。携手路过的女生们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暗地翻了个白眼后迅速跑开,风裹挟着他们那被吹断了的淫秽的只言片语闯入少年的鼓膜。

    “那天那个好看吗…大屁股…肥屄…骚…好会扭,被鸡巴插爆了…”

    练习册被思绪难宁地快速翻动着,发出烦躁的哗哗声。他无意也不屑参与,却难以抑制好奇和心中异样。

    放学后他一反常态有些沉默地收拾好作业准备回家,好友方回见了赶忙大声招呼他:

    “欸,哪儿跑呢郁子,说好去打球怎么收拾东西跑了?那我咋办?“

    季郁转头,稚气未褪的少年脸上挂着有些尴尬的笑,露出一边尖尖的小虎牙。

    “嗯…方回,实在对不住,我有事儿呢,改天啊,改天。要不...你也收拾回家吧,你作业做完了吗?“

    方回和季郁一块儿长大,方妈妈对自己这位打娘胎来就有些虎头虎脑的傻大儿有些横挑鼻子竖挑眼,小时候方回还咬着棒棒糖涎水乱流傻笑的时候,小季郁会用他泠泠的黑葡萄似的眼珠盯着大人奶声奶气地喊“姨姨“,直把方喻琴的心都软化了,再看自家儿子那淌个大鼻涕的傻样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加上季郁那所谓的父亲因为孩子身上难以启齿的病错早早地抛下了这个孩子和他口中不够体贴温柔的妻子,尽管孩子的母亲季殊静是一个坚韧又独立的女人,独身支撑家庭且把孩子教养得很好,方喻琴还是对这个时不时来家里做客的小大人似的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小不点展现了超乎寻常的温柔和呵护。

    她还教育高季郁半个个头的方回要好好保护这位弟弟,浑身反骨的小方回居然也深以为然:这位小弟弟长得玉雪可爱不像外面的熊孩子一样叽叽喳喳的疯吵,不抢他玩具不说还时不时给他带好吃的,这样的弟弟带出去倍儿有面,何乐而不为呢。

    看着季郁的隽秀中却透着狡黠的脸,方回感叹自己真是落入了这位弟弟的温柔美颜陷阱,正如幼时午睡的季郁一泡尿差点冲走了自己的床,他满腔的怒气在看见罪魁祸首迷迷糊糊醒来搞清楚状况后只会朝他僵硬呲牙,便化作云烟自动消散了。

    “懒得理你,自己回吧,鸽子”他嘟囔。

    季郁仰躺在床上,落日的余晖透过窗户斜斜地照在他的面庞上,给他镀上一层橙黄的光晕,有种稚气纯洁的美丽。他迷茫地闭了闭眼,坐起身一把拉上了窗帘,隔绝了阳光和任何可能的视线。

    他从枕头下拿出季殊静特意留给他用来通讯和查询资料的手机,上面跳出两条显示18:13发来的信息:

    小郁,我今天会加班到很晚。

    我让李姨留了饭菜给你,记得吃。

    尽管知道家里除了自己不可能有人,他还是走到房间门口按下了反锁键,拧了两圈确认不能被打开后才往床上一倒。

    季郁重新摁亮手机,循着记忆输入关键词、点击搜索:生殖器逼。网页中顿时跳出带剖面图的解析:女性生殖器,由外阴、阴道...也作屄,牝,膣。点开屄这个关联词,季郁顿时面红耳赤,页面弹出很多带关键词的情色,言辞之露骨让人瞠目。

    随便打开一本,“贱屄”“浪穴”“黑紫色的鸡巴”“黑屌日死贱货”等等淫词浪句让人目不暇接,他懵懂地明白这些词句充满了性贬低和侮辱的意味,可不知怎的,他的屄道竟一阵一阵酸麻发涨,一股尿意在不寻常的地方绽开。

    很久以后季郁再次想起这次青春期的自我启蒙,不禁感叹自己就是天生淫荡的下贱骚货,他生来长着一口肥美浪屄,注定是要被淫辱、被大粗鸡巴狠狠地干穿操透。

    他拿来一块镜子放在床头,连着内裤一把扯下运动短裤,青涩的嫩根早已昂扬,有透明的液体溢出粘在粉红的龟头上,季郁一手握住自己的嫩屌,上下撸动,包皮随着动作上上下下地包裹摩擦着他的阳具,他无师自通地用手心沾取顶端的粘液擦在茎身用作润滑,不过百十下撸动就骚喘着抑制不住丢了初精。

    “嗯嗯...好棒...哈...射了...”

    看着镜子里自己跪坐在床上,腰肢挺动高潮喷精的下贱模样,他忍着羞愧坐了下来,双腿踩着床往两边岔开。他想要仔细看看自己的女器,一手持握住半硬的鸡巴和仍旧鼓涨的卵蛋,隐隐约约露出了饱满的阴阜。

    干脆拿来巨大的抱枕,他轻松地倚靠在上面,臀和床面呈现四十五度角的倾斜,季郁单手抱住腿像一个朝天的青蛙一样、高挺着阴部暴露出胯下淌汁的淫艳密花。可惜这时没有一个大鸡巴男人,否则他的巨屌就可以就着淫汁一杆操通这口高架着的发骚水屄好给它的主人解解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