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黄的灯光像情人肩上透明的轻纱,朦胧地披在少年沐浴后的玉白胴体上,他臂膀几处肱肌微微隆起,呈现出彼此交接的漂亮弧度、精瘦的腰腹有沟壑十字交叉的浅浅痕迹、下肢白皙的皮肉被分布均匀的腿肌撑起,既细嫩但又不显得过于文弱,半勃起的粉色阴茎也十分可人,此时正乖顺地躺在季郁的小腹上。

    只是这样看来,这具身体还算得上满是少年的纯洁稚嫩气息,但是如若再略微扫视一番,就会发现那暴露无遗的红宝石似的缀在少年微微隆起的胸乳上的肿胀奶尖、肥软如云雪峰般高耸的绵臀,正在争先恐后地述说着自己的春意骚情。

    视线再往他裆部那下流骚地一探,就能看见那鼓胀的屄唇在腿缝间像两瓣烂熟的水蜜桃一样被紧紧碾合在一起、饱满又突出,无所遁形地散发着被奸肏至熟透的淫荡气息。雄性的硬朗与雌性的阴柔在这具躯体上奇异交融,少年的天真阳光和熟妇的淫荡气息互相碰撞,矛盾的交叉杂糅制成了世上最好的催情秘药。

    霍谟手腕微转一下一下地晃着酒杯,琥珀色的液体贴合透明的杯壁悠闲地悠悠漾起,看似有十足的耐心,实际上他眼光中的平静已经在流转的过程中被一点点打破,此时正散发出危险的捕食者的锐利气息。

    男人如同鹰隼紧盯着诱人的美味猎物,迫不及待地想要把它拆吃入腹,更别提此时这懵懂的猎物看似毫无所觉不经意地舒展下身,漏出不轻易显露于人前的肥美软肉中的一线糜红,甚至还挂着点点晶亮…男人喉结上下滑动,咽下口中最后一滴醇香余液。

    如少年所料,在他调整姿势朝男人展开若隐若现的腿间私密肉花后,自己身侧的大床很快一沉,男人性感结实的温热身躯紧紧贴在他的身后,鼓胀的坚硬肌肉紧紧摁在他细腻的背部皮肤上随着二人的呼吸频率相互摩挲。

    “这是干嘛,连件衣服也不穿,发骚了?”

    季郁耳尖滚烫,直白的淫荡言语在嘴里打了个转,心口不一地吐露。

    “不是…才没有…是因为准备洗完澡直接睡觉,懒得穿衣服了…“

    男人大手探过来粗鲁地捏了一把少年前胸的软肉,手指顺着他精致的腹部纹路下滑,直到触及那秀气硬挺的肉茎。少年粉白的淫棍被手圈住松松紧紧地箍弄,像是在感受上面的硬度。

    “说谎,那这里呢,怎么硬成这样了?”

    少年向后撅起两块肥软股肉,摇摇摆摆地去蹭男人膨大的阳屌,

    “嗯…我…我不知道,那哥哥的大鸡巴为什么这么硬?哦…好大好烫…”

    “当然是因为看到某个浪货什么也不穿的那副骚样才硬的,啧,还故意张腿露屄给我看,装得挺像回事儿的。”

    少年被戳破心思,被男人说得小腹一酸,丝丝缕缕的淫液从阴穴深处淌出,表面上还装作懵懂纯洁的样子。

    “哈啊…我不是故意的,明明是哥哥先偷看我的…怎么还倒打一耙…”

    眼见这骚货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男人抓住骚屌的手狠狠一握,另一只手触上季郁胸前柔软的凸起,径直拧住一侧坚硬的红宝石用力碾磨起来,力道之大让他的指尖都泛出白色。

    “骚货,你的骚狗鸡巴怎么支起来的我在那边看得清楚得很,还装,屄眼里面那泡淫水藏都藏不住都挂在外面了,还敢说不是故意的。”

    “哼嗯…好重啊啊奶头要被捏爆了呜呜…都怪哥哥一直盯着骚货看,啊…看得我的骚鸡巴都硬了,这个屄里直冒水…嗯嗯…就要露屄出来勾引哥哥的大鸡巴…”

    果然,这个骚母狗,男人暗地冷哼一声,翻身跨跪在少年的小腹两侧,雄浑的男性气息密不透风裹住对方,两手屈指揪住在药物催发下鼓胀得比葡萄小不了多少的红粉色乳头往外一扯,两颗骚奶豆登时被扯得橡胶软糖似的长伸,竟然足足有成人小指一个指节大小,骚唧唧地挺着,像是在等待一场疾风暴雨般的淫亵。

    再看那依托奶尖的基座,粉粉一团红色从乳头根部扩散开来,在乳房上占有拇指食指环握一圈的面积,并非乖顺平滑地与周围的皮肤相融合,而是在微隆的乳包中央满是淫熟味道地肿胀鼓起,立体的乳晕和乳头连在一起像是专供幼儿吸食的角锥形状的硅胶奶嘴,让人疑心那两颗奶粒中间凹陷的细小淫孔下一刻就会喷射出浓白香甜的乳汁。

    两颗奶粒被手指夹着一路拉到极限,带来酸胀痛麻的牵引感,这才滑腻腻地从紧合的指缝间溜走,惊惧地缩回原处。

    “好骚啊母狗弟弟,奶头被扯得跟个贱肉条一样,捏在手里又弹又硬的,一个男人长这么大个奶头,哦…还有个天天流水的馒头屄,你说自己是不是天下第一的骚货?”

    “呃呃奶头…嗯…大奶头被捏住了,嘶呃…是,我是骚货啊啊天下第一的肥屄骚货呜呜,哦哦!好狠…奶头被扯得好舒服啊…”

    对方决计不肯轻易放过这对骚奶尖,转手又用拇指指腹将其摁倒在骚粉色的乳晕上,用指尖整齐锐利的指甲从奶头顶一路刮擦到根端,指关节快速弯曲滑动,拨弄那坚硬的两粒,等到它们硬肿得越是浪荡不堪,才被拇指用更为柔软的指心覆盖住,围绕乳头根部为中心贴在乳晕上转圈打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