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郁对和霍谟在一起水乳交融的淫欲生活不可谓不魇足,跟世界上任何一对热恋的情侣没什么不同,在床上总是缱绻相依、亲密无间。

    然而,在激情平息理智回归时,两人又都会心照不宣地戴上兄友弟恭的完美假面——私下或许还有整理着装、布菜这样在亲人间都只能算作亲近不逾矩的行为,人前就只剩下不显山露水的矜持冷淡。

    这种割裂感带来的滋味难以言喻,少年偶尔会觉得自己像是一个饥渴的暴食者,那个名为欲望的胃囊在被填满时边给大脑传递愉悦的信号边抢夺供血,在麻痹少年的同时被悄无声息地撑得越来越大,让他无论是从肉体还是从精神上都越来越渴求对方。

    为了用激烈的性愉悦湮没精神上的落差感,他会利用任何可用的时机使劲浑身解数引诱男人,让他和自己一起不分日夜地沉溺在欲望的深渊里。

    季郁清楚地认识到现在的自己远不如原本计划规定的那样洒脱,不过这种情况也不算完全脱离掌控,至少他还能率然地面对自己的不洒脱,何况他是真的对男人越来越上瘾了,一日不被对方雄壮的男根塞满就感觉从内而外的空虚,骚痒又燥动。就像现在,房门把两个各怀隐秘心思的人阻隔开来,但少年选择从心所欲,他抬手打开了房门,一边抓住衣角缓缓剥脱身上的遮羞布,动作很轻,一边慢步朝男人走去。

    听到声响的男人微微侧头,视线却仍旧锁在电脑屏幕上,展现在少年面前的鼻峰线条锐利明了,浓黑的睫羽间或轻轻扇动,光源在他的眼珠上映射出板正冷硬的细小光点。男人余光觑见少年的身影逐渐逼近,片刻后一个几乎全身光裸的身体映入眼帘,只见少年朝向自己揉弄着胸前的两个乳团,入耳是不掩淫荡的开场白。

    “唔…哥,都工作半天了都不歇会儿吗,骚屄晾了一天,都要痒死了。”

    霍谟腾出在键盘上敲击的一只手把对方揽到怀中,温热的嘴唇去裹含少年柔软敏感的耳垂。

    “浪货…忙了半天也没见你半个人影…发骚的时候就知道找我了。”

    唇舌忙着挑逗那块娇嫩的软肉,说出的句子混杂着吮吸声,含含糊糊的,带着一点不甚明晰的指责意味。

    对方却突然起身从男人的掌控中灵巧地挣脱了,只见他站在男人身侧,伸出两手食中二指分别夹住自己乳团上挂着的艳红骚豆,对着男人风情万种地划圈摆荡腰身,上下身几个骚处时远时近地在男人眼前晃悠,内裤岌岌可危地斜挂在胯骨上,朝天硬挺的淫屌顶端那个绯红龟头风骚地从内裤边缘探出头来。

    “哥哥看我,骚货这就来用奶子和小屄给哥哥解解乏。”

    “啧…扭得真淫荡,狗屌龟头都漏在外面了,骚母狗还有点羞耻心呢,还知道留着内裤把屄兜住。”

    “嗯…母狗的羞耻心早就被鸡巴肏丢了,哥哥想看我的狗屄吗?哦哦快看骚货把屄露出来了,又软又肥的大肉屄在跳舞。”

    那个骚扭的身影一手探入胯下往侧边拨开内裤,没了束缚的两瓣淫骚肥鲍顿时解放天性似地欢快跳脱出来,颤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蠕动着向男人吐露淫气,骚得对方的粗黑鸡巴差点要把裤裆顶破,只能直勾勾地视奸那个欲迎还拒的半露粉蚌,用骨节分明的两只大手抓住腿间鼓鼓囊囊的大包揉搓着勉强安慰。

    这还没完,那个露屄发骚的浪货看男人这么受激,更是淫贱地向后微微下腰向男人挺着屄,一手抓住内裤边缘一手四指合并呈掌状拨弄琴弦似的撩动女阴的两瓣肥唇,把馒头似饱满的凸出软肉扇得左右乱晃,好让中间隐秘的骚缝红肉频频展露。

    “哦…操,好肥的馒头肉屄,鸡巴都看硬了,真受不了你这副骚样,屄缝里面都露出来了,哈…这么红,是不是吃鸡巴吃得发烂了,骚母狗,抖快点,让我看看你的烂屄里面是不是彻底被奸废了。”

    少年的动作也愈发肆意,干脆像耸鸡巴肏屄似地一下一下快速向前甩着骚腚,只不过挺的不是被内裤箍住的淫屌,而是正对着男人暴露无遗的两坨肥阴肉,那肥烂的骚阴唇随着少年腰肢后倾甩胯挺屄的动作欢畅地垂坠在少年胯下胡甩乱摆,跟凝胶果冻似地一甩三颤,花苞样矜持紧闭的瓣肉被疾风冲得左右散开,露出里面几个淫巧的小骚玩意儿,肥肉唇、骚蒂和小阴唇齐齐摇曳生姿地左荡右摆,淫舞骚漾,直愣愣鼓胀高支的贱蒂不时被甩得高高飞出骚唇外,晃荡的拉扯感给它带来阵阵淫贱舒爽。

    “呃呃屄甩得好厉害,骚肉要飞出去了噢噢噢,哥哥看见了吗,母狗的烂屄肉骚不骚,被奸得红死了…哈…颜色越来越深了变不回去了呃呃…”

    “嗯…我看看…啧…果然被彻底搞成废物屄了,一副烂样,变不回去最好,要那么粉的屄干嘛,天天吸精的母狗飞机杯还想装清纯吗,淫贱荡妇屄要长得越红越烂才好,一看就是能把鸡巴吃得上天的精液套子,等它哪天彻底变成黑色才是合格的榨精熟屄。”

    “噢噢噢变成黑色…想想都要爽死了,黑色的大肥屄乱甩啊啊啊好下贱,好想变黑屄,求哥哥更多地奸我的屄,鸡巴使劲蹭用力磨,啊啊跟哥哥的黑肥屌变成一个颜色,好喜欢!”

    那淫器的一甩一抖皆被男人的视线一瞬不落地注视着,他两道火热的目光好像化成了空气中无形的粗长硬屌,少年飞快地耸胯顶屄,骚肉管子淫贱地裹在鸡巴上面奸来套去,把少年那屄腔捣得阵阵发热唧唧冒水,恍惚间艳红的骚肉都被染上了黑屌的深色,爽得甩屄发骚的少年一阵激动,淫水以阴门为中心稀稀拉拉地划圈飞溅而出,甚至都扬到了男人被大手抓着捏揉的鼓胀裤裆上。

    “抖个屄都流这么多水,都甩到老子鸡巴上了,光被看屄都能发春成这样,真是条贱母狗,哪天牵去外面让几条野狗随便看一下是不是就要爽得原地升天了?”

    “噢噢噢被视奸骚狗屄了,看母狗摇屄甩屄嗯呃呃,爽死了哦哦冒好多屄水出来,挺屄哦哦使劲甩这个骚屄…好爽呃呃…啊啊不行野狗不要看我的狗屄…啊好贱被看得好爽啊…噢噢噢被好多野狗看屄了啊啊呃呃贱屄爽死了…”

    在男人的淫辱下,少年竟然开始不自觉幻想自己化身一条公开露屄的骚母狗,在外面对着野狗甩屄发情,刺激得他肥阴中一阵爽意袭来继而抽搐不止,连从里面淌出的淫汁也变得又多又急,直溅了男人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