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得把那女人气死?

    虞听泉想到这里就乐了。

    看来,自己走后,凌母和助理之间还有得闹呢。

    这么多天过去,外面的耗子终于找到机会钻进来了。

    却不知道,这里就是一个专门为它腾空的粮仓,是个巨大的陷阱!

    她继续看监控。

    快进到某个时间点,监控拍到了来人的模样。

    平头,浓眉,戴着口罩,右耳后根有一颗长毛的黑痣。

    阮以秋的记忆里就有这么一个耳后有痣的男人,是在凌家老宅遇到的。

    那人不在凌家工作,但他父亲是老宅的聋哑花匠,已经为凌母服务二三十年了。

    花匠的儿子目光警惕,四处张望,显然不确定凌昊臻在不在这栋别墅,就算在,他也不知道人被安置在哪里。

    从家里的痕迹粗略来看,路线应该是这样的:

    那人顺着外墙爬上去,沿露台往下搜寻,通过楼梯下到一楼。

    他无意间踢歪了客厅的地毯,继续往前,最后在拐角发现了地下室的门。

    但是地下室里也没有凌昊臻。

    住过人的痕迹都被提前扫掉了。

    那人失望地原路返回。

    虞听泉翘起嘴角,直接把那人清晰的面部截图保存下来,拨通了熟悉得让人安心的数字。

    疑似有小偷趁主人不在家,进来翻东西。

    每个房间都搜过,什么值钱东西都没偷走。

    如果他说此行不为求财,那他图的是什么,总该给出一个合理的原因吧。

    ?

    花匠的儿子当天就被抓到了。

    有清晰的监控画面为证,他赖不掉非法入室的事实。

    花匠儿子一开始怎么也不肯供出凌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