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忠被戚玉寐这话给气了个半死。

    “你走不走?”

    “玉寐好心来看师兄,师兄不领情也就罢了。怎么一再赶我走?”

    “让我一个人好好静一静。”陈长忠眼眸含厉眯起:“不行?”

    “不行。”

    戚玉寐宛然笑道:“万一师兄想不开,自戕了怎么办?我得看着师兄啊。”

    陈长忠咬牙切齿:“..........你少咒我,我还没活够呢。”

    戚玉寐面上露出意外的表情:“原来师兄还没活够呢。那怎么非要做找死的事情?要和权王对着干?”

    陈长忠:“........”

    陈长忠自闭了,决定无视戚玉寐,翻身再次躺下了。

    “师兄,快起来呀,现在不是你桀骜不驯的时候。做人要有做人的自觉。既然都留在这里了,好好起来搞个关系呀。”

    “能不能滚?”

    “不能。”戚玉寐笑嘻嘻地歪头:“不然师兄之前戏弄我的仇可怎么报?”

    陈长忠再次回身:“我戏弄你?”

    “少装,那次不是命人将我卖入南风馆的?”

    “.......你怎么知道的?”

    戚玉寐收了脸上的笑:“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陈长忠也冷了脸:“谁让你用我来算计温南婷,和她退婚的?”

    戚玉寐见陈长忠竟然知道这事,脸上又扬起贱兮兮地笑:“因为师兄你魅力大啊,不像我,是个人人厌。”

    被戚玉寐赞魅力大的陈长忠:“........”

    戚玉寐在陈长忠榻前“叽叽喳喳”个不停。

    陈长忠被他气得那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说又说不过,只能躺在榻上装死了。

    只觉这做人质的日子,实在是难熬。竟连个清静都没有。

    陈长忠这边是没个清净,关山衣那边就是太清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