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光明正大表明心意的好时机啊,还可以单独与爱慕之人游山,倒确实有了几分相亲宴的意思,且是以他们这些小辈自己主导选择的,而非是家中长辈父母选的人。

      嗯,更有兴致了。

      “不行!”

      淮齐月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站了出来,羞愤反对道:“这要是输了围猎,赢方队有人太过分,我岂不是要叫别人爹?我也不想让别人叫我爹!”

      “这种赏罚,小女子不玩!”

      淮齐昭见淮齐月突然站出来与林府君唱了反调,头疼的敲了敲额角,紧随其后也谦和有礼的站了起身,笑着拱手相问林知皇:“府君大人.......”

      “您既然主办了此处围猎雅集,又出了这样的新玩法,赢队与输队之间的赏罚有了......”

      淮齐昭话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看着林知皇和熙的脸色,还是继续问道:“您对赢方的那队人,又有何赏呢?”

      淮齐昭此言出,众人也回过味来,立即就有人开始趁兴起哄:“是啊,府君大人,您若是拿不出足够吸引人的赏,我等对这围猎,可就要兴致缺缺了!”

      “府君大人,您的赏,若是让我等不感兴趣,那这新围猎玩法,不参加也罢啊!”

      “是啊,在下怕输啊!”

      “府君大人,您的赏是何?”

      宴中众人本着法不责众的想法,开始半真半假,嘻笑着向上首主位的林知皇讨彩头。

      林知皇对此早有准备,朗然一笑,从袖中掏出一块巴掌大小的金镶玉牌,玉牌上用知字雕了一个谏字。

      林知皇拿出那块金镶玉牌后,含笑缓声:“本府君自然有赏。”

      宴中众人的视线,立即被林知皇手中金镶玉牌所吸引。

      “何赏?”

      “府君大人,何赏?”

      林知皇温雅地举了举手中的金镶玉牌,道:“在今日围猎雅集中获胜的那队,队内每人,本府君都会奖其一块谏事牌。”

      淮齐昭略有疑惑:“谏事牌?”

      又是闻所未闻的东西。

      梁峰溪适时的上前一步,再次扬声为宴中众人解惑道:“凡持有谏事牌者,不论何时,只要持有此牌拜见,皆可亲见府君大人。”

      嘶——!

      好东西!

      他们这些世家子弟,今日眼巴巴的来参加这围猎雅集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