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在这儿看,在上面,那不就是只能看,而不能近距离的感受么?”张兮来这里就是搞事儿的,可不是什么来远观花魁的魅力。

    倒还真不是他来事儿,有什么偏见,这都来当花魁了,还非要弄得自己跟大家闺秀一样。当然,他也可以理解,这样一来,可以成倍的将其所能获得的收益,身价,蹭蹭儿的往上提。

    物以稀为贵,对某些有一定经济基础的客人来说,越是得不到的,偏越会激发其挑战的欲望,会在更重争强好胜的斗争中,将得到其的欲望进一步的增加,再然后,可能就变成了一种执念。

    在他们的这种执念的运营下,他们看上姑娘的名声会越传越甚,越传越远,慕名而来的会越来越多,有钱者也会越来越多,其的身价,再度翻身。

    上一个有印象的花魁是紫姑娘所扮演的。

    或许对那些来消费的有钱人来讲,他们认为就应该是身价越高的才会越干净,越配得上他们的身份以及消费水平,从而忽略掉在这高身价背后的巨大利益,以及隐藏心机。

    张兮就不一样,他在阳辉学院的那一条街外,便看中了那家烟花之地,看中,也开始了解。

    没有一切的巧合都是巧合。

    没有一切的游走于污泥却能真的片叶不沾身。

    如果真有,那么这里面,一定有人在周旋运营。

    对于钱是从父母那一辈接过来的贵公子来讲,他们可能从小受保护较好,单纯到不会以为这里面有什么。

    可对于一些是经历过苦难,再到今天成功,尤其是见惯过一些市井上的尔虞我诈,阴谋算计,他们这类有钱老板,怎么会不清楚这里面隐藏的东西。

    换句话说,钱是他们通过辛苦所得,或经历过很多不为人知的艰辛得到,他们在砸了很多钱之后,却又得不到回报。这对一个商人来说,绝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儿。张兮就不信在这么多老板中,会没有一个是性子较野的,来一个铤而走险?

    这围绕在“逍遥楼”自发保护的那些护卫,张兮认为,这里面一定有这座楼的经营所在,没有经营,光靠一位姑娘的美丽魅力,完全行不通。

    绿裙姑娘琢磨了一下张兮的话,想到他可能是第一次来,便解释说道:“公子,这,我们家花魁姑娘,是只能观赏的,卖艺,不卖身。”

    张兮问:“包下她呢?”

    绿裙姑娘回答道:“包下她也只会单独为你一个人表演,只表演,不卖身。”

    张兮就像是一个初来乍到的牛犊,不服气的问:“单独一个人的时候,你怎么知道她没卖过?说不定,她私自将钱给拿了,再串通包下她的公子对外宣布她只卖了艺?”

    “这……”绿裙姑娘像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又像是在想,要不要与张兮解释。

    “那你,卖身么?”

    张兮侧身,伸出一只手抬起绿裙姑娘的下巴。

    “我…公子,讨厌啦。”绿裙姑娘故作娇羞的来了一声,浓郁的胭脂水粉掩盖了她的真实脸色,看不清她这娇羞有没有真的脸红。

    “诺,够么?”张兮从储物戒指中掏出一张银钱,偷偷的塞到绿裙姑娘手里,没有让任何人看见。

    “谢谢公子。”绿裙姑娘一喜,迅速收好钱,垫脚就在张兮的脸上留下一个唇印。

    张兮挑了一下眉,拉住绿裙姑娘的手将她整个人拉到自己侧面,不让她再有越线的过分举动:“停,我们先看戏,后面的事儿,后面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