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钊焉兮兮的。

    手上扯着一片树叶。

    左右看看没人。

    压低声音,麦色的脸一热。

    “我把青言惹怒,她偷偷跑了。”

    “跑了?”

    陆聿惊的脱口而出,这大婚在即,新娘子跑了,还行?

    “怎么回事?”

    陆聿尽量稳定情绪。

    “我”

    陆钊犹豫一下,心一横。

    “就是我没经过她同意,提前洞房了。”

    提前洞房,能让人跑了?

    这信息量大的陆聿,看陆钊的眼神,都变了色。

    想想他自幼一个人,不像他们十三四岁府里长辈,就会专门派人教导他们何谓阴阳,何谓人事。沉吟片刻,同情的抬手拍下他的肩:“县主不是那么没分寸的人,你这两天就不要去找她,让她静静。还有,打起精神,要是万一在传出什么谣言,丢的可是县主的面子。”

    “哦。我尽量,我就是一天没见着她,就心慌。”

    陆聿忍不住勾唇一笑。

    “我帮你问问看,她现在在哪。晚点走的时候,来这等我,我给你个好东西。”

    对他心生怜悯的陆聿觉得自己作为他表哥,这是他义不容辞的义务。

    陆聿虽然没成亲,可书房私藏的启蒙书籍,却不老少。

    回府收拾好,用绢帕包着。

    估摸着陆钊差不多结束。

    抱着来这等他。

    看见他这会精神比上午好些。

    等他走到近前,将包裹塞在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