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木易把豆蔻的下巴复原,拎出去。

    再叫人把柳文友,带到刑房。

    柳文友看着墙上,地下,各式各样的刑具。

    还没对他动刑,就吓的双腿发软,连路都走不了。

    陆钊一脸鄙夷。

    昨天也是,不过拿刑具在他眼前晃晃,就竹筒倒豆子,全都招了。

    软故骨头一个,自己这么怕疼,对那些女人却敢下死手。

    幸亏,他不认识青言的师傅,不然青言心里又会有负担。

    据他所说,这整骨术,是他在一本残缺不全的古籍上看到的。

    “大人,小的知道错了,你就饶了小的吧,大人,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

    柳文友趴在地上,朝着陆钊爬去,面上,眼泪鼻涕横流。

    哪里还有半分先前的清隽。

    陆钊向后退几步。

    视线不着痕迹的,向一角的暗门,轻瞟一眼。

    站在他身侧的木南。

    咳咳两声开口。

    挺起胸膛,背着手。

    气势十足地。

    “柳文友,接下来我问你的话,你想清楚怎么回答。”

    “大人请问,小的一定知无不言。”

    “豆蔻是你从仲家拐走的?”

    “不是,是她自己缠着小的,非要跟小的走。她说不愿意嫁给她未婚夫,求小的救她。”

    陆钊没吭声。

    柳文友仰头,从下向上望去。

    站在他前面的陆钊,高大的如一座他只可仰望的高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