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老板忽然问道。
沈青言摇下头。
蔡老板迟疑一下:“要不你写封信给我,我托商队给你送过去。有回信,再叫他们带回来。”
他这么一说,沈青言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跟她一样怀疑陆钊的信,给顾西岑拦截了。
这对他们而言或许很难,可对顾西岑来说,就是一句话,都不用他亲自出面,就能办妥。
“好呀。”
先吃饱的沈青言,走到一边,给陆钊写信。
蔡老板还在跟花叶慢悠悠喝酒。
月影见花叶喝的脸通红。
抬起胳膊肘,撞他一下:“别喝了,一会你还要赶马车。”
“没事,我知道。”
对自己酒量有分寸的花叶,嘿嘿笑着道。
月影哼一声,猝不及防一把夺过他手上的酒杯,另外一只手伸过去,抓住蔡老板的手腕:“我跟你喝。”
暖呼呼肉肉的掌心,触碰到蔡老板冰凉刺骨的手腕,知道他有寒疾的月影,也忍不住一哆嗦。
这是人的手腕?冻的跟雪堆里埋着的冻骨头差不多。
真是可怜。
好好的人,给家里人毒害成这样。
她不知道,她眼里一闪即过的怜悯,毫无遗漏的印进蔡老板的眼里。
手腕一抖,手上的酒杯跟她碰碰:“既然月影姑娘想喝,蔡某就陪姑娘喝两盅。”’
“好。”
声音发闷的月影,连跟蔡老板喝两盅。
每一盅,都及其实在的给自己斟的满溢出来。
对着蔡老板却是:“我喝干,蔡老板你身体不好,差不多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