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琢磨着现在还算白天,景桓说过白天用不上她的。“星君,做都已经做好了,我给仲德星君送过去尝尝?”

    景桓挑动香灰的手指一顿,许久,没有应“好”或是“不好”。

    秦飞飞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一时间陷入两难的境地。

    景桓拨弄香灰的同时,莫名回想起山洞里女子留下的那些杏果,被他一个一个,连皮肉带核全部捏碎,心底忽然升腾起一股烦闷。

    “拿进来。”

    什么?拿什么进来?秦飞飞低头扫一眼手中的食盒,这才后知后觉,迈过门槛将茶点带进星殿。

    她在每份茶点的瓷碟下都贴了保温符,要么说第一宗门就是大气,各种道具一应俱全。因着送膳路上时间有长有短,恐饭菜会凉,竟发明出保温符这种好东西。

    秦飞飞一样一样将茶点摆在红木案几上,考虑到景桓平时不进食,她每样只准备了一个或者一点点,纯粹尝个鲜。

    景桓踱步来到案几前,垂眸俯视四碟摆放整齐的茶点,眼中没什么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