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鳞头一天晚上遭了难,第二天还是得爬起来干活,却是两腿打颤,站都站不住。

    杨花劝他别去了,他这样的身体搞不好要病倒,哪里还干得了什么活?

    江鳞摆摆手,他并不是那么金贵的人,也没有那么金贵的命。

    昨天的衣裳已经穿不成了,江鳞让杨花重新给他找了一套,换上以后,同样是挽了头发戴上帽子,步履蹒跚,摇摇晃晃地去了时意的小院子。

    工作也还是昨天的那些工作,江鳞身上很疼,却还是忍着痛照常干。

    时意发现了他的不对劲,皱着眉面露担忧地问:“你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江鳞摇摇头,否认了:“谢谢您的关心,但是我真的没事,劳您挂心了。”

    侍童也说:“好了小时先生,你就别管他了,快些洗漱打扮吧。别忘了你今天还跟商先生有约呢。”

    侍童的话提醒了时意,他记起商陆昨天同他讲好的约会,于是也不再顾得上江鳞的身体状况,急急忙忙地开始洗漱打扮,只是嘴上依旧还是嘱咐道:“不舒服的话千万不要勉强,我给你放假去看医生!…”

    江鳞笑笑:“好,谢谢您,我知道了。”

    时意结束梳洗打扮以后,便风风火火地去赴约了。

    江鳞晕晕乎乎撑了一个早上,终于在逼近中午的时候扛不住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