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吃了晚膳,等天黑了再去。”

    李娴韵“嗯”了一声,转过身,将布料一点点地展开。

    多少显得有些冷淡了。

    耶律焱有点小小的受伤,他的娴儿就不能黏他一些?

    他自后拥住李娴韵,将带着淡淡胡茬的下巴在李娴韵柔软芳香的脖颈里轻蹭。

    “在干什么?嗯?”

    李娴韵吃痒,向旁边躲闪,可是左右都在他的怀里,哪里能躲开?遂娇嗔道:“痒。”

    耶律焱只好作罢,将下巴安分地搁在她的肩头,将方才的问题又问了一遍。

    “母妃让盛大哥带过来几卷面料,我打算做几件衣裳。”

    “有为夫的吗?”耶律焱笑问道。

    李娴韵指了指那卷藏青色的布料,笑道:“那是给你的。不过先给我跟幽兰做,再给宣儿和祖母各做一件,最后再给你做,不会觉得委屈吧。”

    其实李娴韵给他做衣裳,耶律焱已经非常高兴了,哪还挑孰先孰后,但是李娴韵这么一问,便当真委屈上了。

    宣儿和雅朵也就罢了,她的贴身侍女都排在他的前面啊。

    是可忍孰不可忍。

    “委屈,为夫是你的枕边人,为什么最后才给为夫做?”

    李娴韵笑道:“别这样小气。”

    耶律焱双手握住李娴韵圆润柔软的肩头将她扳过身来,让她面向自己,同时将她抱坐在桌案上,拨开她的腿,贴着她站,手臂箍着她的腰,低头看着她。

    <divclass="contentadv">“为夫就是小气,现在还生气了,你打算怎么哄?”

    李娴韵嘴角带笑,“哄什么,休夫便是。”

    二人亲密日久,说话也愈发随意起来。

    耶律焱恨得牙痒痒,眼睛眯了起来,透着危险的讯息,从齿缝里艰难地挤出几个字,“你再说一遍?”

    李娴韵笑出声来,伸出两条软臂,挂在耶律焱脖颈上,娇软出声,“你让我说我便说啊,偏不说。”

    耶律焱含笑看着她,“看来是皮痒痒,欠弄了。”

    他惯会说些荤话,李娴韵早已经习以为常,但是她素来脸皮薄的很,不觉红了耳尖,“才没有。”

    耶律焱痴痴地看着她娇羞的模样,嫩的就像一个花骨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