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对语儿甚是不公”

    “娘,这样对她才算好,她不是普通人家的娇娇,她最真的真心该是她的野心,我既懂她,就不能为她的以后留隐患”

    奥母没在说什么,奥父则是一脸阴沉的看着奥齐,奥齐满脸的泪痕,睫毛上还挂着为干的泪珠,整个人坚定又悲伤,带着无法明说的破碎

    展语回到宫里,浣玉浣银都很热情的去迎接她,展安今日休沐也在锦华殿,展安小跑着出来迎接展语

    “皇姐,你今日怎得这么早就回来了?”

    展语已经没有心力去应付展安了,草草的嗯了一声就回了屋内,留下展安和浣玉浣银面面相觑

    “公主这是怎么了?”

    “不知晓啊”

    “师父呢?”

    “昨夜就出宫去了,说是要去寻公主,公主回来了也未曾见”

    展安心里琢磨着,摸不着头脑,就在几人都没什么头绪的时候,屋内传来展语的声音

    “浣玉,拿些老酒来”

    “公主,饮酒伤身”

    浣玉不明白展语今日是怎么了,像往日一样劝慰着,可今日展语并不似往日那般好说话

    “别让我说两遍”

    “是”

    浣玉也感到了展语今日的不同,她今日很是暴躁又很是悲伤,整个人看上去都没什么精神,浣玉不敢再多说什么,马上去酒窖给展语搬了几坛好酒送到展语的屋内

    展语让她们将就放下,就将人赶了出去,自己一个人在屋内一杯接着一杯的喝,很快几杯就下了肚,展语从昨夜开始就没吃过什么东西,现下又一下灌了这么多酒,身体不适,胃里翻江倒海的催着展语朝门外跑去吐

    展安她们在门外听着屋里的动静,不敢去劝,听着听着就见展语跑了出来,扶着门前的树哇哇的吐,浣玉看见急坏了,浣玉赶紧上前轻拍展语的背部,拿出手绢给她擦拭嘴角,展语面色苍白,眼神迷离,口中喃喃自语着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展安在一旁焦急地看着,却也无可奈何,过了一会儿,展语似乎稍微清醒了一些,她靠在树上,望着天空,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这时,一只信鸽飞了过来,落在展语身旁,展语伸出颤抖的手,取下鸽子腿上的信件。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道

    “一切皆有定数,莫强求,愿你安好”

    展语看完后,苦笑一声,随手将信扔在了一边,手向身边摩挲着,左探探右探探展语没有摸到酒杯,回头眼神迷离的看向四周,发现没有酒,跌跌撞撞的走回屋里,从屋里搬了两坛酒走到门口

    浣玉浣银看着展语摇摇晃晃的身影,两个人在展语的两边护着她,唯恐她走不稳让酒坛砸伤自己,展安将展语随手扔在一边的信捡了起来,看了看心里约莫着展语如此难不成是和那个说书的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