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震得木屋灰尘都飞了出来。

    边庄宴体力没有风红缨好,踩着积雪奔过来时愣是滑倒好几回。

    摸着发疼的尾骨,边庄宴顾不上喘气,指着紧闭的房门,瞠目地问井一伟。

    “井叔,你刚说啥?秀儿姐嫁得人不是他?”

    这话风红缨听懂了,一脸震惊。

    “怎么可能不是他?他就是白玉哥呀!白玉哥上大学的时候还带秀儿姐来寨子见过白玉哥的爹妈呢。”

    “不是他,真的不是他!”

    井一伟心急如焚,霍然跨步踩上廊阶,走得快,脚下打滑往地上一倒,摔了个王八仰。

    “井叔!”

    风红缨大呼,上前搀起疼到说不出话来的井一伟。

    “您没事吧?”

    井一伟闪到了腰,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疼痛席卷全身,井一伟哀嚎不已,眼泪都沁了出来。

    和边庄宴交换了个眼神,风红缨抬手拍门。

    “白玉哥,我是珍珠哇,你开开门,秀儿姐她爸来看她了,不是坏人。”

    听到风红缨的声音,窝在床上像个破碎瓷娃娃的井秀儿呆愣的眼珠子蓦然转动。

    下一秒,女人连鞋子都没穿,大冬天关着脚就往外跑。

    然而未触到门框,横空一双大手将跑得正欢的女人一把逮住,捂住嘴,白玉目光狠戾地瞪着女人。

    “你敢出去试试!不许叫!”

    女人捂住的嘴呜呜发出磨刀的刺耳声,双眸里噙满泪水,干瘦的双手朝前伸着,希冀能打开房门冲出去。

    可惜女人够不着。

    外头风红缨还在敲门,屋里的白玉扛起女人走向壁橱,轻轻一推,一扇通往后院的隐形木门悄然出现。

    很快,屋里女人沙哑的哭声消失了,一同消失的还有白玉和双胞胎。

    风红缨左眼飞速跳跃,听不到屋里的动静,风红缨暗道一声不好。

    将井一伟交给边庄宴,风红缨昂首道:“小边,你带井叔站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