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此人还在隐藏修为,就是为了羞辱自己。

    “不错,一人一剑,都顶住了,再来!”陈夏笑嘻嘻地催促。

    申夕犹豫了一会儿,铆足劲,拿起剑,施展出他最强的一击。

    全身真气喷涌,冲得天灵盖都快掀起,有眩晕感觉。

    陈夏站着不动,以鸣蝉剑削去他的剑气进攻。

    此时,对自己的真实实力,已经完全了然于胸。

    如今只有元婴能有一点威胁,元婴以下不需畏惧。

    若是白玉腰佩爆发,元婴下境也不惧。

    申夕一剑下去,被陈夏风轻云淡地化去。

    这一回,陈夏没让他歇一口气,也没搞动作分解,迅速反击。

    申夕的气都没倒上来,软弱无力地以剑气对轰,哪挡得住,当场就被击飞,在地上擦出一丈长、五尺宽的痕迹。

    好像一头老牛犁的地。

    陈夏若是再来一剑,老东西当场就得皮开肉绽,不排除丹田碎裂,身死道消。

    花罗宗的弟子瑟瑟发抖,呆若木鸡。

    他们想上去扶掌门起来,看到陈夏那傲岸的身影,就像被什么诡异力量给定住,给封了口。

    而文山门弟子则大声喝彩,兴高采烈。

    申夕从地上爬起。

    默默低头,似乎在思考人生。

    我这一生,如履薄冰……

    还打个屁,姓陈的明明是元婴实力,一直在逗我玩。

    直接把一个大门派的掌门打死,很不地道。

    但是把人玩死,谁都无法说什么。

    何况这玩法,还是死者提出的。

    “还有一剑,是你先,还是我先?”陈夏戏谑似的问。

    申夕把剑一扔,跪在地上,双手抱拳:“陈长老,我认输,不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