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

    庞闻天和陈猛相对而坐。

    “庞局长,我都说了,以后少联系,农机厂改制的事也完了,夏崇山也死了,你还叫我来做什么。”陈猛不悦地道。

    “嘿,你小子尾巴还翘起来了,多少人拎着贵重礼物来拜访,都被我拒之门外。”庞闻天瞪眼道。

    “不稀罕,每次跟庞小姐一起回来,她都对我非打既骂,被邻居看见,毁我的名声。”陈猛说道。

    “跟我女儿一起回来,毁你名声?你莫不是没睡醒?”庞闻天惊的合不拢嘴。

    “怎么,你女儿是天鹅?跟她走一起,能长翅膀上天?就算你女儿是天鹅,我又不是癞蛤蟆,不稀罕。”陈猛说道。

    “行,你小子行,我懒得跟你斗嘴,说正事。”

    庞闻天啪,点燃一根烟。

    “吸烟有害健康,早晚死于肺癌……身为领导不懂待客之道啊,也给我来一根。”陈猛说。

    “……”

    庞闻天这下似乎知道,为什么女儿每次在他面前说,陈猛就不是个东西,能把她气的半死。

    “说吧,什么正事?”陈猛吞云吐雾起来。

    他当然不是故意跟庞闻天斗嘴,他没那么清闲。

    只是想试探一下,庞闻天心情如何。

    看样子,心情不错。

    “夏崇山死了,定性为畏罪自杀,秘而不宣,有限的范围内知道,对外宣称心脏病突发。”庞闻天看了一眼陈猛,说道。

    “常规操作。”陈猛点点头。

    “但是根据法医和技术人员鉴定,夏崇山畏罪自杀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庞闻天说。

    陈猛惊讶的抬头看着庞闻天,随即略微沉思了片刻,指了指天花板,“马?”

    庞闻天眼中闪现一抹欣赏,却摇摇头,“不知道。”

    切。

    陈猛鄙视。

    这老狐狸,知道也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