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青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加大,几近要折断兰儿的手腕,女子痛苦的呻吟在房间内响起,伴随着的喘息与抽泣,下一刻都被尽数吞没在依偎的唇齿之间,紧紧不分。

    良久后,文青喘着气,眼神中的猩红精光是兴奋的标志,兰儿早就记在了心里。

    “好兰儿,莫要这样勾人了,青哥哥还没有消你的气。”文青敞开了外袍,算是浅浅地给兰儿盖了一层,堪堪遮住。

    “接着说。”

    “那日,莲河在屋中哭被我撞见,问了句才知道是狗福中叫莲河去给他倒水,我知狗福中秉性却只能劝她莫哭,毕竟和大太监成了对食,也不是全无好处。”

    兰儿说着,媚眼盯着文青不放:“一如我与青哥哥,兰儿每每想起,都觉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子。”

    兰儿一手拽着文青的外袍,一手自下而上攀上文青的臂膀:“可莲河不听我劝,硬生生给哭病了,真是个没用的。”

    “等入了夜,狗福中竟吃了酒直接过来找,没看到莲河只看见了我。”兰儿想着就委屈,哭腔更娇气,“我哪里能扭过一个醉鬼,所以,权衡一下只能先缓住他,故而去了他处。”

    兰儿看文青脸色不对,赶紧解释:“可兰儿并没有让狗福中碰到一根头发,刚进房就找了个花瓶砸晕了他。”

    这事文青是知道的,福中叫了宫女结果自己晕倒在地,还是第二天被小内侍发现才送去了太医院救醒,如此丢人的消息,福中自认为瞒得死,可还是有人透给了他。

    只是先前文青不知道,这个宫女就是兰儿,否则他也不会现在才找兰儿算账。

    那种原本酷热的空气瞬间冰冷刺骨的感觉,他必须让他的好兰儿也感受感受。

    “兰儿的好本事,青哥哥之前怎么没发现。”

    “兰儿没有本事,只是想保住独给青哥哥的身子罢了。”

    兰儿攀上了文青的脖颈:“青哥哥莫生气了,给兰儿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如何,求哥哥了~”

    文青挑眉:“如何补,宫中的那些玩意儿不是都让你尝了一遍,怎么,有喜欢的今日再来一遍?”

    兰儿瞬间红了脸:“青哥哥在说什么兰儿听不懂。”

    兰儿指了指自己散落在冰床旁的衣衫说:“小衫里有好东西,青哥哥不想看看嘛?”

    文青撇眼向那件粉色绣白芙蓉的小衫,才认出那是自己给兰儿备下的,白肤穿粉衣,用绳子捆起来格外的美。

    文青拿起,比在兰儿的身上又观赏一番才摸到一处硬片,从布料中间抽出,是一张薄纸。

    文青一看,唇角立马勾起。

    兰儿知道自己做对了。

    “青哥哥,这东西,喜欢吗?”

    文青看着纸上写的一笔一笔的账册,都是福中挪用魏祖德的私产时记录的。

    可福中哪里来的这样大的胆子,一个监司太监怕是见了魏祖德的面都不敢动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