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献浑身肌肉都是紧绷的,他抿了抿嘴,看着陈容艰难道:“我没有想打架。”

    陈容:“……我也没有。”

    陈容把念能收了回去,刚才还是一个健美肌肉男,不过瞬息,就变成了一个瘦竹竿。

    盛献冷嗤了一声:“叔叔,你这念能,很废衣服吧?”

    陈容:“……”

    他其实很想打架!

    这时黄锡道:“我已经请示了李队,他同意盛献带受害者离开,不过,按照特殊调查局的规定,我们需要”

    “我知道。”盛献打断他,“等她醒来,我会录音。”

    黄锡看向陈容和其余两位念师:“你们跟上,我留在这里等李队。”

    -

    陈氏私人医院。

    盛献透过玻璃,看向病房里的妙妙。

    妙妙的猫耳朵猫尾巴已经收回,安静地躺在床上,呼吸平缓,小脸苍白。

    盛献收回目光,看向身侧的男人:“陈院长,妙妙到底什么情况?”

    陈念深,季匪鸢私人医生陈淮的亲叔叔,陈氏私人医院的院长。

    身形修长,穿着一件白大褂,长相干净清润,鼻梁上架着一副银框眼镜,虽然是医生,身上却有一种温暖文学青年的味道。

    陈念盛的声音温润好听:“妙妙姑娘身上的伤不严重,可是坏就坏在对方是一名精神念师,精神的摧残才是最可怕的,通过脑部扫描,我们找到了她识海被入侵的痕迹。

    现在,虽然对方的精神力已经停止作用在她身上,但是过度的恐惧会在她的灵魂深处留下永久的烙印。

    她不是不能醒来,而是无力醒来,她被困在了自己的梦里。”

    妙妙已经昏迷整整一天一夜了,身体各项指标都正常,却没有转醒的痕迹。

    这是陈念深根据自己的经验,得出的结论。

    盛献听得头痛,烦躁挠了挠头:“陈院长,你直接说该怎么做吧?”

    陈念盛:“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别急。你听我说完。”

    盛献:“……”

    “其实妙妙姑娘这种情况并不是个例,还有人甚至没被精神念师攻击,也可能因为大悲而陷入梦里久久不愿醒来,去年年初,念师总医院已经下发文件,将这种病症命名为:噬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