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献:“……”

    对不起,四肢发达是这样的,反应速度太快。

    不过他的反应,会不会让阿鸢伤心啊?

    盛献解释:“那个,阿鸢,我腿坐麻了,我起来活动活动。”

    季匪鸢好整以暇地看着盛献,心里又好气又好笑,他抬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脱衣服,坐下。”

    盛献:“……”

    这么直白的吗?!

    盛献可怜巴巴:“阿鸢,我今天有好好保护自己,都怪那个恶心的玩意儿,要不是他,我才不会受伤呢。我好痛的,你就别折腾我了……”

    “脱衣服,坐下。”

    盛献秒脱,顺便提问:“裤子脱吗?”

    “脱。”

    盛献脱掉裤子闭上眼睛坐下,心想,今天我无了。

    未曾想,想象中的刺激感并没有传来,从肌肤传来的触感,是冰冰凉凉的。

    盛献睁开眼,发现季匪鸢没有折磨他,而是拿着药膏,低头用指尖给他的伤口上药。

    盛献的伤口没有特别严重的地方,但是数量却很多,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纵横交错着,又触目惊心,又有点诡异的好看。

    季匪鸢的眼底一会儿杀气凛然,一会儿欲念丛生。

    盛献没看到季匪鸢的眼神,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阿鸢,我还以为你又要搞我呢,我就说嘛,我阿鸢这么可爱这么善良,怎么可能还搞我?”

    季匪鸢:“……”

    小朋友,学过语文,能不能好好用词?

    盛献:“诶阿鸢,你今天看到我在战场上的英姿没?我帅不帅?我跟你说,今天我被那些血雾刀子围绕的时候,我突然有一种一发入魂的快感,然后我也不知道怎么的,脑子灵光一闪,我就用念能捏出了许多武器!阿鸢,你老公帅不帅?”

    季匪鸢:“……”

    小朋友不知道,他这样吧叭叭叭地很欠c吗?

    季匪鸢:“闭嘴,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可能真的忍不住了。”

    盛献立刻捂住嘴巴。

    陈淮给的药膏原本用温开水化开擦拭即可,可是盛献和季匪鸢这一对败家子都是直接一抠一大坨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