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德帝拿起奏章一看,顿时气得七窍生烟。

    狠狠将奏章摔到地上,雷霆震怒,

    “这个孽障,嫁给驸马后不好好过日子,竟做下这么多伤天害理之事。”

    “上次朕撤了她长公主封号,她不知悔改,竟敢将手伸到春闱学子身上。”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真是气死朕了。”

    沈君羿急忙捡起地上的奏章,仔细看了一遍。

    越看脸色越差,只怪沈君辞吃饱了撑着多管闲事。

    怒视着沈君辞,义正言辞,

    “璃王,你是何居心?竟然随便找了两个人,污蔑陷害皇姊?”

    “不就是因为皇姊想让你休了凤扶摇那个大草包吗?”

    “你不领情也就罢了,何必步步紧逼阴险算计?”

    “你这不是存心气父皇吗?做人怎能如此无耻?”

    文武百官看向太子,仿佛看见他头顶上绿油油的帽子,眼神复杂。

    他们已听闻此次春日宴,太子良娣为太子戴绿帽。

    被太子捉奸在床,太子大义灭亲,斩杀肖良娣之事。

    各种眼神如同刀子般,扎的太子心中悲愤不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沈君辞淡淡的看着太子,如同看着一个大傻子似的,讥诮冷笑,

    “皇兄此言差矣,天道阁直属父皇管理,岂会随便找人诬陷?”

    “据那两个侍卫交代,大公主为了将俊美男子收为面首。”

    “许下的条件之一,便是让皇兄与他们见面,帮他们安排官职。”

    “若非皇兄对皇姊百般纵容,她岂会走到今日地步?”

    “去年,她逼迫一卖鱼郎做她的面首,对方誓死不从,她竟将之阉割变成太监。”

    “前年,她逼迫一少年郎做她的面首,对方不从,她杀了对方未婚妻泄愤。”

    “后来对方还不从,便杀了对方父母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