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出来的人有七八个,他们也得继续找。

    时间过去越久,乔云烟就会越危险。

    她领着一行人,走出了派出所的大门。

    然而,就在刚刚走出派出所大门的时候,余笙笙脑子里头却忽然灵光一闪,看向了余承行,道:“这个赵三明,他的作坊,是做什么的?”

    余承行道:“是做海产品的,做鱼干的,咸鱼,还有墨鱼干,什么鱼干虾干都有。”

    “做海产品,那他们是不是自己有船的?”余笙笙又问道。

    “这个倒是没有问,他们作坊晚上都休息了,我们去搜查的时候也是一大股的咸鱼腥臭味道,没有找到什么东西。”余承行说道。

    “乔会计要想从码头离开,除了坐车,还能坐船,这码头附近到处都是船都是海,船比车子更加方便,只要赵三明有船,他就可以悄无声息将乔会计送走。”余笙笙忽然说道。

    她是绝对不相信乔云烟会当逃跑知青点,她压根就不需要。

    所以她可以很肯定,乔云烟和邱力的失踪绝对跟赵三明有关系。

    “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做?”余承行看向了余笙笙。

    余笙笙当即又折返回到公安局。

    公安同志都打算离开了,见余笙笙又折返回来,当即问道:“余厂长,还有事吗?”

    余笙笙目光直勾勾地看向了还坐在旁边悠哉悠哉地喝完了一杯茶的赵三明,问道:“对了,我想问问,赵老板的作坊做干货,那肯定会有船吧,不知道码头上面那么多的船,哪一艘才是赵老板作坊里头的船?刚才光顾着去搜赵老板家里和作坊了,差点忽略了这么重要的地方,放在船上,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送走一个人两个人的,那可真是太容易了。”

    余笙笙对这个赵三明的怀疑一直就没有消停过。

    哪怕他表面的神色再镇定,口供和证人再怎么表明跟他没有关系,余笙笙都还是怀疑她。

    毕竟她深信,乔云烟肯定是不会擅自逃走的。

    她来找赵三明要账,出了事,这赵三明铁定有问题。

    余笙笙本来以为,自己说要艘船,这赵三明的脸色再怎么说也会露出一丝慌张的,然而,这赵三明仍然是如此的淡定。

    他慢慢地放下手里头的茶杯,脸上还是一如既往地堆着笑意,道:“余厂长这话实在是言重了,这种种桩桩点迹象都表明了,这乔会计极有可能是携款逃走了,你居然还在怀疑我,我藏起乔会计,对我有什么好处呢?让她天天催我要货款吗?真是的。”

    说着,赵三明还叹了一口气,道:“余厂长想要搜我的船,那可真是可惜了,我的船今天晚上刚走了,出海打鱼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余厂长想搜想查的话,那就等船只回来再说吧——”

    说着,这赵三明还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一脸无奈。

    出海了,那乔云烟要是真的在他的船上,那就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而且出海打鱼,自己家的船,船上的人肯定就是赵三明的人。

    若真的将乔云烟扔到海里头,他们的人自然也不会承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