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势占有了她,在她挣扎的动作里,吻干了她眼角的那滴泪说,“苏晚,永远都别想着离开我!”

    苏晚看向他,心疼心酸至极,却又不得不绝情道:“裴鹤川,你个混蛋!”

    “嗯……”

    “我讨厌你!真的真的很讨厌!”

    “嗯,我知道……”裴鹤川声音极哑。

    苏晚在他的动作里,将指甲深陷在他的肩膀处,闭了闭眼说,“裴鹤川,我拜托你,能不能放过我!你放过我吧……”

    她哭泣着睁眼时,眼里落满了水光,他看着她,眸里是火热,是温柔,是无奈,是不甘,是深情,“不、可、能!”

    苏晚张嘴想说什么,他翻了身,在背对着她的时候侧首说,“苏晚,想让我放开你,这辈子都不可能!你死了这条心!”

    他说完,直接穿好了衣服离开。

    苏晚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急忙坐起来喊,“裴鹤川……”

    裴鹤川却头也不回的一走了之。

    苏晚听着砰的关门声,心脏如遭重击般,她在闭眼刹那,眼角有眼泪留下,她哭了起来,哭到最后泣不成声……

    会所里,顾寒生来的时候,裴鹤川已经喝了大半瓶的红酒。

    顾寒生看着他,未能走近就问,“有心事?”

    裴鹤川没有说话,兀自给自己倒着酒。

    顾寒生坐到他旁边来,见他倒完酒兀自喝着,他拿起那瓶酒给自己倒了杯,继而跟裴鹤川手里的酒杯碰了下,浅抿了口问,“怎么?跟苏晚吵架了?”

    裴鹤川看向他时,他勾唇说,“还真是?”

    裴鹤川抿了下唇,将剩余的酒仰头喝了,他声音极为沙哑的说,“她要跟我离婚。”

    顾寒生微讶,“为什么?”就裴鹤川这条件,哪个女人能舍得跟他离婚啊。

    裴鹤川说,“为了……”他将身体后仰,靠在了沙发上说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顾寒生叹息说,“真没想到温婉竟然是这种人,至于这杨熙,貌似责任也不在你,而你出国毕竟也是为了你们两个的将来……”

    裴鹤川点了根烟,夹在指间抽着,问他,“女人都这么善变吗?说喜欢就喜欢,说不喜欢就不喜欢?”

    顾寒生不知想到了什么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她本来就没那么喜欢你?”

    要不然苏晚又何至于像现在这般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