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忙说,“不是我。”

    裴鹤川腥红着眼瞪着她,呼吸紊乱而炙热极了,“不是你为什么我会突然被人下药?今晚来这里的人又有谁敢对我下药?而且,现在又为什么……独独是你留了下来?!”

    苏晚无言以对,毕竟,她虽并非下药之人,可她却知情啊,“我……”

    在她吞吐的声音里,裴鹤川蓦地将她拉向他,继而翻身将她压下说,“既是你自己找死,那你就别怪我!”

    苏晚柔软的身体密不透风的被他压着,她身上的吊带黑裙与他身上的衬衫和裤腿纠缠,她感觉着他身体的过分炙热,在他身下不住轻颤,“鹤……”

    她刚开口,她的嘴唇就被男人炙热的双唇堵住,她唔了声,下意识想要挣扎,他却吻得更加强势粗鲁,甚至手还直接摸到了她的大腿处……

    她赶忙伸手将他的大手抓住,他却直接将她的两只手捕捉到,继而单用一只手就将她的两只手禁锢住,全部压在了头顶。

    她不住的挣扎,可他却变得更加粗鲁,没有了从前的半点温柔和怜惜,苏晚在忍不住哭出声来的瞬间,裴鹤川将她双唇放开了。

    她咬唇瑟缩时,眼里覆了层薄雾看向裴鹤川,可裴鹤川却根本不敢看,她能看到的只有他侧脸上写满的发泄和怒意,她皱着眉,两只手还在不停挣扎着,“鹤川……”

    “别叫我鹤川!”他瞪向她,眼里碎落了一池寒冰,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怨恨和怒意,苏晚心口微滞,突然想到了林笙之前的提醒,她缓缓抬腿,挂在了裴鹤川的腰上,在他全身一僵那刻,她将红唇贴在他耳边用从未有过的软糯声音撒娇,“老公,疼~”

    她从不是个会在床上言语太多的人,甚至连喊疼都不会,只会哼唧,裴鹤川突然一听,眸子瞬间不由猩红,“闭嘴!老公岂是你能喊的?”

    而后他又咬牙说着,“你这段时间……倒是成长了不少!”

    苏晚听闻成长,脸不禁羞红一瞬,听裴鹤川质问,“霍希碰过你吗?他是不是碰过你?”

    苏晚忙摇头,“没有……”

    裴鹤川嗤笑了声,“没有?你自己信吗?”

    苏晚想说为什么不信,可裴鹤川接下来却让她彻底说不出话来,只顾哭喊。

    苏晚被他放开时,感觉自己就像是死过一次似的,全身如同炙烤着,哪里都疼着,疼得似火烧,而此时,裴鹤川穿好了一身的衣服,看都不看她转身就要离开……

    她忙伸手将他的手抓住,气若游丝般的,“鹤川,你别丢下我一个人,我好疼啊……”

    裴鹤川却偏过头来,顶上刺眼的灯光模糊了他的侧脸,他说,“你疼?你再疼,有我千分之一的疼吗?”她在他最爱她的时候口口声声说,她喜欢的人是霍希,说她对他的所有好和付出是因为可怜他,可即便如此,他却还是轻而易举因为她多日的追求而心软了,可她是怎么做的?她转头就跟霍希说,想和他做夫妻……

    他的心早就因她而伤得千疮百孔,而她如今身体的几分疼痛,哪里能抵得过他的心疼?

    “苏晚,距离离婚冷静期结束只剩下一周时间了,这段时间,我希望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我不想再见到你!”他说完,蓦地甩开她的手抬脚就要走。

    苏晚抬手欲将他的手再抓住,却抓了个空,“鹤川,裴鹤川……”她急急欲拉住他,直接从沙发上滚落了下来……

    裴鹤川听到动静脚步微顿,可他只是顿了下,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鹤川!鹤川!”苏晚眼看他将门打开,而后又快速将门关上,离开了包厢,整个人彻底失控,她哭着,不停的哭着,哭得撕心裂肺,而裴鹤川在门外站着,眼睛红了又红,继而快步离开,眼里不曾有过半分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