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闲聊,有几个相熟的也凑到近前听了一嘴,听到赵勤所说,同样也是目瞪口呆。

    “阿勤,真的满海是鱼?”油料店的老板问道。

    “天啊,阿勤这海运真是太好了,啥稀奇的事都能碰着。”

    “没听到他说得那么凶险嘛,也是拿命搏的。”

    “啧啧,这一趟的海货,不少船估计忙个一辈子都捕不到啊。”

    “一趟的收入,就可以养老喽。”

    “天爷爷啊,几万斤的海货,而且还都是值钱的好货,我咋就碰不着呢。”

    “你有两艘25米的大船吗?所以你碰到又有啥用。”

    “阿勤,海上下冰雹是啥情况,你再给说说。”

    “阿勤,真有大片的鱼浮头,在哪个位置啊?”

    “阿勤,那个箭鱼速度那么快,你咋捕上来的?”

    “阿勤…”

    “阿勤…”

    有一个不见外的,那么不见外的就会越来越多,几十人围着赵勤和陈东,七嘴八舌问个没完。

    “各位,人都累坏了,咱再抽时间聊,先让我兄弟回去休息一下。”陈东边说边往外挤。

    恰好此时,船上的鱼获开始往码头上搬。

    “卧槽,十多斤重的大红斑。”

    “天啊,那黑乎乎是啥鱼,咋那么大个头。”

    “就你还海边人呢,那是大毛鲿,塞林娘,这一条怕不得过百斤了。”

    “啊,是金钱鮸,好像有金钱鮸,这可值老钱了。”

    随着围观的人议论声加大,原本围着赵勤听稀奇的众人顿时忍不住,又急急的往人群中挤去,想看看卸下来的鱼。

    赵勤听到了自己老爹维持秩序的声音,近乎于怒吼,但能起到的作用有限,

    陈东见这情况,也赶忙挤过去,想着把人分割开。

    赵勤没有回头,而是发力往镇中心跑去,差不多十多分钟,他又跑回来,身后还跟着几个穿着制服的人,钟哥打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