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惩罚,许仪宁接下来一周不被允许上床。

    她的项圈上再次被拴了锁链。

    顾存睡着了。

    但不论顾存有没有睡着,他在22:00之后便不会和她说话。

    许仪宁看着窗外的月色,坐在床边的羽毛毯上发呆,她其实有些想上厕所,但是锁链的另一头拴在床脚,她离开不了这张羽毛毯的范围,只能真得像被饲养的狗一样待在主人划定的范围内。

    好在尿意不算难以忍受。

    而且,比起前两天,已经很好了。

    ——前天晚上她被关在另一个房间的笼子里。手铐的锁链穿过笼子的顶部令她无法躺下,只能以跪坐着被半吊的姿势在笼内小憩,灯是关着的,房间里除了一些熹微的夜色,几乎什么也看不清。而她在睡前被灌了大量水,醒来的时候笼子的下方全是她失禁留下的液体。

    ——昨天她依然被关在笼子里,不过没有再吊着她,只是将项圈的锁链扣在了笼子的栏杆上,她可以蜷缩着躺在窄小的笼内,但伸不直腿。天亮时,顾存醒来后便来看她,她会讨好地去解顾存的裤链,为顾存口交。接着在笼子里被关上一整天,直到顾存回来才将她放了出来。她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情不自禁地拥抱住顾存的小腿,叫他主人。

    许仪宁依然睡不着。

    她将目光移到顾存熟睡的容颜上,趴在床边与顾存对视。

    整整十年,她一直处在低位仰视高位的顾存。唯有此刻,她的视线与顾存闭上的双眸齐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