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早知道我对墨逸而言不过就是一个生育工具,而且还是一个并不在他计划之外被鬼献祭给他的,但听他说得这么明明白白,我依旧还是感觉有点心酸。

    墨逸并不在意我的感想,放在小腹上的手慢慢朝上,一点点揉捏着,我心烦意乱的想拒绝,他却一把扣住我的腰,声音低沉的道:“它今天受返魂香所引,十分兴奋,如若本君不好好浇灌,就算返魂香离体,它依旧会醒过来折腾你,到时别说什么清泉水或香灰水,连观音净水都压不住它,要或是不要你可有想明白?”

    腰间有坚硬的东西抵住,明明蓄势待发,可他声音却没有半分情欲,理智而低沉的要我回答。

    我想到白天鬼胎兴奋的吸食精血,那种四肢百骸血液都朝小腹涌去,浑身如同极度低血糖发冷发软的无力和昏沉感,原本僵挺的身子慢慢发软,努力安慰自己,这不过是为了保命的正常人伦交欢,并没有情感。

    “呵呵……真乖!”感觉到我的变化,墨逸扣在腰间的手轻轻抚磨着,跟着一挺而入。

    前面一段时间日夜交缠,加之最近的空虚,身体瞬间沉沦,我努力放空自己,回归原始态,随着他的动作沉沉浮浮。

    思绪完全迷糊之时,我想到一句话,女人总是分不清灵与欲,而男人却能清楚的分清,所以女人很容易沉迷于与自己交颈缠绵的男人,可男人却只是本能的发泄。

    “云清!”墨逸猛的一用力,伸手掰着我的脸,额头紧紧与我相抵,透着面具盯着我。

    那双眼睛一如既往的深沉,似乎蕴含着一片深渊,让人忍不住的朝里看去,只是这次更多了一些怒气。

    我嘴角轻勾,再也不如前面一般与他注视,而是缓缓闭上了眼。

    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墨逸一用力,所谓的“灌溉”随之完成,我只听到一声冷哼,随之身上一轻,墨逸也消失不见。

    如若不是腿间的湿意,我都会以为刚才只是一场了无痕迹的春梦。

    只有他想要的“灌溉”,完全没有半点温存,看样子迷惑一个男人并不是这么容易,更何况墨逸还是一个鬼,对付陆家母子只能靠自己,靠墨逸是不可能的。

    为了安抚鬼胎,我连澡都不敢洗,只能扯着被子将自己缠紧,这样才会让我感觉到一点点温度。

    迷糊的睡了过去,半夜小腹里的鬼胎似乎开始慢慢蠕动,我刚要醒,却感觉有一双微凉的手在小腹轻抚摩安抚着鬼胎,耳边还有着轻微的叹息声,似乎十分无奈。

    等我醒来时,天已经大亮,齐楚居然还做了早饭,三菜一汤,色香味俱全,十足的好男人。

    我原本没有胃口,却也吃了一碗饭,离开时,我特意找外婆要了一本符纸书,看香过阴是一个很杂的活,有时事主有病,或看出是什么东西缠住,总不能再烦二主,外婆用符还不错,要不当初南雅也不会找上门来。

    外婆将符书递给我时,并没有多问什么,只是抚着我的头,紧闭着眼,似乎连看都不敢看我。

    “外婆,我不会有事的。”我抱了抱她,却感觉她身体微微发冷,想到很少出门的外婆昨天突然出去了一整天,连去哪都不肯告诉我,联想到墨逸的话,她似乎瞒着我在做什么。

    我想问,可她却跟小时候一样,伸手摸了摸我的脸:“云清,等你回来,外婆就告诉你。齐楚的事情一解决,你就立马回来,外婆在家里等你。你想知道的事情,我都告诉你。”

    看着她浑浊的双眼在跳动,手微微颤抖,相依为命的两人,只要对方一个眼神,一个微微的表情,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我不想逼问外婆,轻轻的嗯了一声,随着齐楚出门了。

    齐楚做事如同做饭一般,细致周到,下了高铁那边出租车就在高铁站等着了。

    路上我问过齐楚几次是什么事,他都要等我看到事主才说。

    出租车将我们送到一座不高还有点荒凉的小道观,齐楚熟门熟路的将我带到了后面的小住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