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舒月在床上睡得很香,身上散发的茶多酚连蚊子都祛除了。

    大花和铁头抱在一起,在特制的猫抓板的大窝里面睡得也很香。

    周云深难得今天晚上没作妖,挨着姜舒月睡得很熟。

    满屋都睡得很香,花花突然从睡梦中惊醒,一个哆嗦把身体膨胀开。

    它奇怪道:【杀意?哪来的?】

    杀意转瞬即逝,消失后,一点线索都抓不到了。

    它感知到府里的人都很安全,特别是宿主,睡得没心没肺,还梦见了十个周云深。

    它汗颜,吃得消吗?

    算了算了,睡吧,她没事就好。

    姜舒月睡得很香,两日后,镇南侯府的大门两侧,支棱上了三个凉棚。

    一个治疗头疼脑热小毛病,一个治疗跌打损伤破伤风,另外一个凉疗疑难杂症多一点,还安排了一个大夫。

    虽然没什么用,不过丹药水的浓度高一些,不是生白骨的重大病患,也能起效。

    三个孩子联合沈家柳家的人帮忙维持秩序,连姜晨和姜无颉也来了。

    大门旁边也有一个更精致点的凉棚,放上了三张椅子和一张摇摇椅。

    姜舒月坐在摇摇椅上,头顶铁头,怀抱大花,慕容天赐和怀王坐在旁边笑盈盈地聊着闲话。

    周云深坐在旁边,偶尔泼他们两盆冷水。

    怀王一会儿坐一会儿起。

    姜舒月满是好奇:【花花,怀王殿下的椅子上长钉子了吗?他是不是不好意思说出口?要不我给他换张椅子?】

    花花:【他是瘫痪了太久了,就想多用用腿,这几天他经常在家里暴走,还跑到皇宫里拉着他老娘亲抱走,可怜太后年近六十,衣衫头饰加起来七八斤,还要跟着他狂走。】

    【你不知道,每次走完,太后都要喝两壶茶水,就差吃救心丸了!】

    怀王被说的脸颊发红。

    他只是想和家人分享喜悦而已,有错吗?

    姜舒月盯着他的两条腿发呆:【哦,看来他挺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