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安呜呜地哭起来。

    此时柳家人的脸已经黑了。

    柳承泽握紧了拳头,一副随时冲过去要揍人的样子。

    姜舒月是不是他的外孙女,难道他不清楚吗?

    这老13蹬儿上演这出戏码,分明是想把他外孙女置于死地啊。

    他就说呢,姜安最近为何如此安静,连关系都不走了,原来是在这等着呢。

    “原来如此,那她并非姜家血脉,岂不是没资格嫁给镇南侯?”

    “镇南侯这是被骗了啊?”

    姜安叹息道:“听说那贱人日夜折磨她,每次殴打的时候都会说出她亲生父母的事情,这孩子一直都知道真相,我知道她居心叵测,可为我们刚寻回孩子,也不忍心让夫人伤心,故而我一直没说。”

    “姜大人用心良苦啊。”

    “只能怪这毒妇心太狠了。”

    “皇上,臣妇也有话说。”

    江花月跪在了大殿上:“臣妇今日见镇南侯夫人十分眼熟,故而上前说了几句话,刚才经过姜大人提醒,臣妇有几个问题想问姜大人。”

    皇帝:唱戏唱嗨了,还不打算罢手是吧?

    怀王:皇兄别慌,这不热闹吗?

    慕容天赐:日子过的太无聊,有戏看不是好事吗?

    皇帝:行,你们会玩,二哥揍人的时候别拿朕做挡箭牌就行!

    皇上幽幽开口:“但说无妨。”

    “拐走您女儿的妇人,是否姓刘。”

    “是,为何这样问?”

    “我小时候在刘家村住过两年,记得当时有个非常厉害的泼妇,每天追着一个小女孩打骂,我还偷偷给过那孩子馒头。”

    “见到镇南侯夫人的时候,我就觉得看起来很眼熟,现在想来,可能是同一个人。”

    “我记得村里人说,那孩子也是个苦命人,被人卖来山沟里,做了刘老妇的闺女,但她来的时候,已经四岁了。”

    姜安深深叹息:“如果不是拿到证据,我也不想相信,可事实如此,我也不敢再欺瞒陛下!”

    金三冷哼:“媳妇突然变成野种,镇南侯可别想不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