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獗没有说话,呼吸比方才更要重上许多,好似让她说得来了兴致,搂住她便重重地压了上去……

    冯蕴低呼,“我饿了,让我先吃东西好不好?”

    她小脸莹白,双颊潮红,这般美色便如一剂治愈的良药,裴獗黑沉沉的眼睛,似要燃烧起来。

    他道:“要我喂你?”

    冯蕴双眼迷离而涣散,弯得像狐狸似的,隔着衣物弹他一下。

    “将军不是要留给太后吗?民女要是擅自吃了太后殿下的好东西,会不会被抄家灭族啊?”

    裴獗气笑了,拧着她的手将人拉转过来。

    “将军,不要……被太后看到,我就要死了……”

    她侧过身来,眼睛半阖着,细腰长腿,衣裙下的肌肤嫩得好似晃悠悠的白豆腐,稍稍用力感觉就能掐出水来。

    偏她嘴坏不肯饶人。

    “将军饶了我吧,我不想偷吃太后的东西……我不想死……”

    裴獗在她臀上拍一下,将人抱过来盘在腰上,顺势揽紧。

    “狗东西,再胡说八道试试?”

    一层薄薄的布料哪里阻挡得了急欲挣脱出笼的兽类?冯蕴让那突突直跳的野物,弄得有点痒,挣扎不脱就耍赖:

    “将军是听到我那死鬼丈夫要攻城才兴奋的,还是听到太后殿下的名讳就禁不住心猿意马?怎么比在营里还要大上许多……”

    “冯姬!”裴獗沉下脸。

    在私下跟裴獗闹腾的时候,冯蕴如今是完全的自由放任。

    乱七八糟的噩梦更是唤醒了她潜藏内心的恶魔,不在意世俗更不在意男人的眼光,她此刻就好似逃出笼子的小母兽,惯着自己的嘴巴,怎么高兴怎么说,气死裴獗也不以为然。

    “那就是太后殿下的功劳了。还是太后殿下有本事呢,将军二十多年守身如玉,不肯让人碰……”

    裴獗皱眉,“我不让你碰吗?”

    冯蕴扬起嘴角,“那将军就是喜欢人妻,喜欢背着太后偷腥?”

    她真的有本事把人气死。

    裴獗咬牙将人按住,狠狠拍了两下以示惩罚,不料冯蕴打蛇随棍上,大胆骑上去,喘着气说得懒声懒语。

    “将军嘴上不说,心里可喜欢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