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屠夫带来的不良效应,玩家们人人自危,所有要求私下见面的人,都会被视为“变态猎杀者”。

    一时间,玩家们都藏起来了,粟婶根本没有办法找到好下手的人选。

    她发展出来的那个信徒,在游戏里死了,她孤立无援,只能再向某骼仙求助,只是它迟迟没有回复。

    又过了两个月,也就是半年前,它终于发来讯息,它赐予了她能够分辨出玩家的能力。

    同时,它又给了她一个名字,是它新的女仆。它让她必须在半年内向它献祭一个完整的骨阵。

    它将自己微不足道的一点力量灌输给她,与之而来的还有诅咒,如果她做不到,那她必定会死。

    金为土问她,组织有多少人时,她下意识撒谎说了个熟悉的数字:“6。”

    “某骼仙要的不是祭品,它在欺骗他们,”诺厄非尔斯一直专注地看着楼主,注意着她的神色,“它绝对还有其他奴仆在行动。”

    然而,游戏突然改版打乱她的计划,金为土删除数据后失忆了。

    好在后面还算顺利。

    诺厄非尔斯收起左手,继续分析右手上的骨阵:“可以清楚地看到,它的左上和右下都是有缺口的。”

    “一般来说,星芒越多,代表着祈求帮助者的精神越不稳定,八芒星则是上限,代表他可能已经丧失理智、陷入疯癫的状态。”

    他总不能说是因为看到这个记忆里面房东杀房客而感到害怕,生怕楼主突然兴起,有样学样要杀他玩玩吧?

    夏其妙忽然想起来,她在诺厄非尔斯的副本里也看到过阵法,分别是在镇长家里和壁画室。

    她还没弄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于是向他简单描述了下。

    “我分析过她记忆里的阵法结构,即使顺利用六个祭品搭完,也是不完整的。”

    血线从诺厄非尔斯的手掌冒出,他想起刚才的教训,把它收回,改成用源力光团展示。

    夏其妙明白了,镇长家床底下有血阵,应该是缇·多利亚拉觉得女儿疯了,想让她安神。

    在杀死第四个人,也就是她的新租客时,她想道:“就差一个了。”

    “楼主,我知道找到某骼仙的方法了。”

    在他的观察下,楼主没什么表情变化,但这也是一种表情,说明她并不意外,他所说的一切她早已知晓,现在不过是在给他们表现的机会而已。

    “你继续说。”

    “某骼仙发展奴仆,让他们给它献上同类当作祭品。这种祭品比较特殊,在某骼仙的领域很少,在那些奴仆的领域里很多。”

    难道就他一只诡物看不出来吗?于是他也点了点头,假装自己看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