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金晓宝听到姚健新这句话时,感觉无比憋屈。

    比自己小几岁的小赤佬,竟然朝自己砸钱。

    如果就这么灰溜溜走人,还不如前面不说那几句话。

    可当下,即便你再怎么站在道理上,也会因为拿不出钱来开酒,脸面尽失。

    天不遂人愿,他因一次赌球背负一身外债,现在懊悔不迭。

    金晓宝一张脸憋成绛紫色,却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吕瑞泽眼看机会来了,上前一步道:

    “没钱装什么装,你金晓宝不是要面子嘛,要面子就换包间吧,再待下去,面子里子都没了。”

    他话声刚落,就听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怎么又是你这家伙,记吃不记打是吧,这里轮得到你说话?”

    众人随着声音朝角落看去。

    只见古逸风已经坐正身体,双臂张开,扶在沙发后靠背上,脸上充满鄙夷。

    见到这副情景,江滟泓第一个眼睛放光,小脸流露出迷人风采:

    “啊,这才是风少,一定是。”

    这魅力、这语气、这做派,是个女人都会沦陷吧?

    房内所有人都不知道,这时候包厢墙上一块椭圆形窗玻璃外,有两张漂亮到没边的俏脸在那儿偷窥。

    “你,是......是你?”

    吕瑞泽语声发颤,瞪大了眼睛。

    当然,随着他瞪大眼睛,架着的一副金丝边眼镜,悄悄从鼻梁上滑落一截。

    模样颇为狼狈。

    他跋扈惯了,在外面少有吃瘪。

    但鎏金岁月那次,给他留下深刻印象。

    自己的四五个手下,片刻间被收拾的无法起身,回想之下,依然感到背心发凉。

    “怎么,不能是我?宝哥是我大哥,我给大哥祝寿,必须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