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家长打孩子,看的人多少也要劝解一下。

    但他们一家不是长箐村人,张安还真不好开口相劝,而且他也不想开这个口。

    就这样,王大爷自顾自的抽着他儿子,张安则是自顾自的看着。

    别看王大爷已经一大把年纪,但动起手来却是没一点水分。

    这一点张安稍微看一眼就能知道,因为他从小就没少挨过王芳收拾,其中的道道早就深有体会。

    那拇指粗的棍子,一棒一棒的抽在身上,到底有多爽也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旁人倒是不由而知。

    虽然其中的酸爽肯定比不上竹条子,但在这个季节是最为合适的。

    毕竟现在冬天了,谁的身上都穿了至少三件衣服,夏天抽着最舒服的小竹条放在这会儿来说还真不太适合。

    虽然这拇指粗的棍子抽上去挺巴适,只是频率上差了一些。

    不过看到出来,王大爷还是挺生气的

    半饷以后,王大爷估计是抽累了,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

    而王大爷的儿子已经不再开口,早已没了刚才的凶神恶煞。

    这会儿正背对着张安,自顾自的看着外面,估计是觉得他一个四十来岁的人了,在张安这个年轻人面前挨老头子的打,非常丢脸。

    “不好意思小张,我家这混账东西一直都是这样不分青红皂白,有诸多对不起你们的地方,老头子我跟你们说声抱歉。”

    兴许是气消了,王大爷将棍子拄在地上,叹着气跟张安说道,还要做出弯腰的动作。

    张安自是不会受下这样的礼,再怎么说王大爷也是六十好几的人了,当即赶紧散到一边。

    “王大爷,您不用这样,個人做的事个人负责,我知道这事跟您和陈奶奶没什么关系。”

    张安知道这事就是王大爷的儿子自己的想法,跟两位老人家没什么关系。

    毕竟王陈二位老人住进东篱院子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这么久以来他们跟谁都是和和气气的,就算村里人也不例外。

    “不过王大爷,当初你们过来找我买米的时候,我就已经跟你们说过,这事得你们家里人知晓,他们同意了才行,当初您跟陈奶奶是怎么跟我说的,可现在看来好像不是你们说的那样。”

    虽然是这么个事,但张安可不想背着谋财害命那么一口黑锅。

    张安知道自家的鸡血米价格很贵,一般不知道的人看到了,肯定不能理解。

    所以当初东篱院子的租户们一起上门来买米的时候,张安就提前跟大伙儿说开了。

    为了保证不产生纠纷,张安还让他们回去跟家里人商量沟通。

    当时大部分人租户家里的人都挺能理解,有些租户家的孩子甚至跑上门来求着张安多买一些给家里,就算一些来不了的,还打了电话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