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在她低头时,蓝眸闪过一丝饶有兴致的光。

    然而,垂着头的女孩儿眼底划过一抹狡黠,

    她指尖轻轻点在男人结实的腰腹处。

    在季宴礼期待的目光下

    ......

    “你给我老实进去吧。”

    “扑通!”

    就这样,他整个人直接被女孩儿毫不留情给推进了水中。

    时笙双手撑在边缘,漫不经心扫了眼他被浸湿的胸前。

    “就你这一碰就碎的身体,也不怕半途给晕过去,”

    “............”

    季宴礼抬手把滴水的发梢往后撸了撸,低眸一笑,这才悠闲的靠在桶壁上,目光深情温柔的看着她。

    “谁先晕过去还不一定呢。”

    “哟,花瓶哥这是突然刷黄漆了。”

    时笙戏谑上下打量着他:“你确定你不会晕?”

    正好,她话音刚落,

    季宴礼双手猛在边缘一抓,刚红起来的唇色再次白了下去。

    药液顺着银针打通之处悉数钻进体内,这种痛苦简直比被毒素摧残时还要剧烈万倍,即使他早已习惯了疼痛,这突如其来的痛楚还是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季宴礼强忍着痛意,低语道:“只当你一个人的花瓶似乎也不错。”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情话,这下轮到时笙心虚了,

    她挠了挠眉心,上前大方的把手递到他嘴边

    “实在受不了就咬吧。”

    季宴礼的睫毛挂着几颗水珠,分不清是痛到流出的汗水还是药液,

    他虚弱一笑,抬起因疼痛而颤抖的右手,动作温柔握住她的柔夷。

    “笨蛋,你觉的我会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