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众人又齐齐看向最中间那位少女。

    不少人想起刚才自己所说那话,面上一阵羞愧和尴尬。

    如果这女孩儿没用的话,那他们不就一凑数的了。

    时锦看着南星,忍不住眼睛一亮,

    某人在他心中一直是个二货的形象瞬间变得高大起来。

    这时,

    时笙扫了眼季宴礼,这才意犹未尽结束这场闹剧。

    她看向面色难看的贝拉,语气平淡却十足狂妄:“我想要的东西还真没有得不到手的。”

    末了,她向后方白宏妇女抬了抬下巴

    “借用下你的话,这件事我也不会这么算了的,毕竟我这人心眼儿小,爱记仇。”

    “他呢,我就带走了,想要人,那就来贫民窟吧。”

    时笙说完在众人目瞪口呆下拉着男人离开了原地。

    季宴礼愣愣跟在少女身后,手腕那处越发温热。

    他抬眼注视着她的背影,面容苍白如雪,微黯的蓝眸在这时亮起一丝迷人的光波,眼尾更是升起一抹湿润和微红。

    他的内心仿佛被一颗石子投入,泛起一圈圈涟漪,而那颗石子却在渐渐沦陷。

    南星几人搞完事麻溜儿离开了王宫。

    贝拉整张脸足以用阴沉来形容,尽管心里很生气,却也无可奈何。

    无法否认,那些贫民窟的人都是疯子,什么都敢做。

    如果她真的出手阻止,南星这个疯子很可能会做出更极端的行为。他们可以肆无忌惮,但她不能。她刚刚在这个位置上稳定下来,如果突然挑起战争,恐怕会导致更大的民众骚乱。

    不过,有那东西在,她不怕那个逆子不回来。

    等走出王宫,一直暗戳戳盯着两人的时锦,皱着小脸儿蹬蹬蹬上前,

    “喂,这手是不是可以松开了?”

    时笙轻挑下眉,这才松开男人的手腕儿。

    那股暖意突然消逝,季宴礼眸底掠过一丝黯淡,他不禁用苍白的指尖轻轻摩挲那处,心中那丝贪心再次羞愧地升腾起来。

    “姐,你不是去参加葬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