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逸辰:“时小姐,你该不会是嫌他一直叫,就偷偷给他喂了哑药吧?”

    时笙扫了他眼:“我像是那样的人,”

    末了,她看向对面男人,不怎么走心的道歉:“我不是说了,我高度近视加散光,什么都没看到,无非就是看到了白花花一片而已,放心,重点部位我是一点儿都没看到。”

    季宴礼:...............

    时锦吸了口牛奶,看向她:“姐,我怎么不知道你近视啊?上次在靶场,你还一打一个准儿呢。”

    季宴礼猛的抬头,眼睛湿润的看着她,眼神似是在控诉,

    你骗人,你刚才还说你近视看不见

    时笙心虚扯了扯嘴角,抬手捏住时锦小嘴儿:“回房间,喝完赶紧睡觉。”

    “................”

    “哦”

    总算是搞懂了事情缘由,

    南星摆手:“嗨,我还当是我家师傅强抢民男了呢,不就是被不小心看了一下嘛,季殿下,放宽心,她要是真对你有什么想法,你才抑郁呢。”

    季闻璟跟着接话:“就是啊,别多想哥,笙姐才多大啊,看了她也不懂。”

    时笙挑眉,意味深长扫了他一眼

    她不懂?别说两辈子加起来了,就上辈子自己那年龄当这群小屁孩儿的姐姐都绰绰有余。

    白木看着自家爷如此可怜兮兮,忍不住为他说好话

    “我家宴爷还是处男身,二十多年没被女人摸过手了,这突然被时小姐看到了身体,难免会接受不了。”

    见他非要解释的如此清楚,季宴礼额角忍不住突跳。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季先生,我可是给你道歉了,你别偷偷报复我就行。”说着,她起身走向外面

    “笙姐,大晚上的你出去干什么?”

    时笙向后摆了摆手:“有点儿事,你们不用等我。”

    “我师傅经常见不着人,你们别介意哈。”

    想当初在网上,时笙也是时隔一两个月或者一年才联系他一次,其余时间简直就跟人间蒸发一样,毫无踪迹,也确实应了那些关于healer的传言。

    事实上,季闻璟三人很好奇,他堂堂一个贫民窟统治者为什么心甘情愿认一个高中生当师傅,不过,他们也知道分寸,并没有多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