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里面还是没动静,时笙扫了眼周围,迈步径直走向抱着自己零件儿的铁柱,顺手从他身上抽了根铁丝。

    铁柱:.....我就是你们play的一环呗

    房门终于打开,裴逸辰三人并没有进去,因为他们怕接下来的画面少儿不宜。

    屋内,紧闭的窗帘遮住了光线,

    在昏暗的环境下,时笙依旧能清楚看到屋内一片狼藉

    她尝试打开灯,

    很好,没反应

    这家伙到底把自己关在房间干了什么,灯都坏了

    时笙无奈,直接绕过散落在地上的碎片,走向靠在床边的男人。

    然而,刚靠近,她便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在窗帘的狭小缝隙中,一缕光线照射进来,时笙可以清晰地看到,男人随意放在膝盖上的手正在往下滴血。

    季宴礼坐在地上,即便是她来了也没有任何回应。

    此时的他仿佛回到了时笙初次认识他的时候。

    强烈的厌世情绪笼罩着他,仿佛哦丝毫没有继续活下去的意愿。

    时笙就这样看了他一会儿,垂眸,心里隐隐升起一丝疲倦感。

    她没有说什么,只是蹲在男人身前,帮他查看伤口。

    季宴礼就这么凝视着她在自己手上的动作。

    脑海里不断响起那个男人所说的话。

    突然

    “时笙,我对你来说到底算什么?”

    他嘶哑的嗓音在安静的环境中响起,询问时却带着一丝的小心翼翼。

    “我不说过吗,没有别人,我只要你一个就行。”时笙边说边帮他处理伤口

    季宴礼苦涩一笑:“可是,你给我的感觉总是让我认为自己只是个能取悦你的宠物。”

    时笙手上动作没停,只是看了他一眼:“你又怎么了?”

    “我们两个人之间,你永远是最清醒的那个,似乎你总是能随时的抽身离去,即便是在床上,”季宴礼说着,抬起泛着水光的蓝眸定定看着她,突然嗤笑一声:“看着我在你身下因为你陷入情迷的样子,是不是很有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