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跪坐在她上方,看着她的小表情,眼中溢出笑意

    “我不但能推,还能干别的,”说着,他单手拉开睡袍俯身而上

    “等等.....”

    “嘶啦”一声,时笙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那件黑色衬衫被扔到地上时,已然成了两半儿

    “.........”

    好似没看到身下之人想要踹死他的眼神,季宴礼抽空伸手调弱灯光,房间顿时暗淡下来,只有窗帘在风中飘舞,不停摇晃,直至晨光初现。

    翌日清晨

    “..........”

    时笙默默看着眼下潮红,埋在她怀中难受哼唧的男人,无语捏了捏眉心

    “我都说让你悠着点儿了,又发烧了吧。”

    “哼╭(╯╰)╮”季宴礼又往她怀里挪了挪,

    “老实点儿,我去给你拿药。”时笙捏了捏他的脸,起身穿衣走出房间

    正在吃饭的白木见她出来,起身

    “时小姐,冬青已经买好早餐了,需要我送上去吗?”

    “我拿上去就行,你们吃吧,他发烧了,药在哪?”

    听此,两人嘴里叼着肉包子抬头,深意看了眼楼上又偷偷瞟了她一眼

    时笙:...........

    想起江漓还在这儿,她便问了一嘴:“他们还没起吗?”

    冬青张口来了一句:“起不来了,他们比你们还晚。”

    时笙:............

    白木眼角一抽,抬手按下他的脑袋,连忙转移话题:“对了,时小姐,陵先生昨晚已经回公爵府了,”

    想起那家伙还有这么一个身份,时笙应了一声拎着药箱上了楼

    卧室内

    时笙似笑非笑道:“你应该感谢小锦,他贡献的退烧贴都快被你用完了。”

    季宴礼额头上贴着久违的儿童退烧贴,眼睛一闭,脑袋一侧,不搭理她了,整个人要多郁闷就有多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