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笙一走,你就开始放荡了是吗?放开甜甜。”

    铁柱:“季小宠,连你都不站在我这边儿了是吗,你忘了自己生病时是谁没日没夜照顾你,是谁勤勤恳恳的给你擦身体,又是谁给你煎药又给你喂药,你不能好了身体就忘了柱儿啊。”

    无视它的哀嚎,季宴礼冲小甜甜抬了抬下巴

    “甜甜,离它远点儿。”

    小甜甜乖乖点头,然后小跑到他身后。

    “┭┮﹏┭┮,它是我媳妇儿,我为什么不能碰,季小宠..不!你个季扒皮,你自己喝上了肉汤,竟然连肉渣都不让我吃。”铁柱一屁股坐在地上,嚎的那叫一个悲惨。

    季宴礼捏了捏眉心

    “我不让你碰是为了你好,昨天晚上是谁趁着我们睡着后,亲甜甜把自己亲漏电的。”

    昨天晚上他和笙笙正要进行睡前深入交流时,就听见这完蛋玩意儿一阵凄惨的哀嚎声,等他们走出来,

    好家伙,这货正浑身呲火花,声音还一卡一卡的,还好这公寓隔音,窗帘都拉的严实,要不然,周围邻居还以为他们闲得蛋疼,搁屋里玩儿烟花呢。

    最后,他和笙笙拧了半夜的螺丝,才把这完蛋玩意儿修好,

    这辈子他看见螺丝就头疼。

    铁柱也知道自己闯的祸,这会儿实在心虚,就这么坐在地上对着手指头不说话了。

    见它两米高的大块头就这么委屈巴啦的坐在地上,季宴礼如同老父亲一般叹了口气。

    “甜甜,这两天别让它碰你。”

    “放心吧,季小宠,”

    铁柱嘤嘤了一会儿,这才起身老老实实干起来家务。

    而季宴礼如同虐待儿童的地主儿一般,双腿交叠舒舒服服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包QQ糖,时不时往嘴里丢一颗,享受着小甜甜捏肩按摩的服务。

    两人一机器如同妈不在家逐渐开始放荡的熊孩子,在公寓里玩儿的好不快活。

    这边

    时笙进入安静的餐厅,就见最角落的江漓正向她招手。

    “时小姐,真是不好意思啊,特殊原因,只能选这么一个人烟稀少的餐厅了。”

    “没事,安静点儿也挺好。”

    说着,她打量了一番面上遮不住疲惫的女人:“你身体不舒服?”

    江漓随意解释了句:“女人总有这么几天,时小姐,你吃什么随便点,我今天可是专门请你的,别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