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点子鬼心思骗得过旁人,骗得过我?这些天你学的勤勉,早出晚归,你是真用功还是想躲着我?我忍着没碰你,你以为你又不得了了,骗得过我了。”

    他咬着牙,恨不能将她腰掐断。

    他心疼她学规矩学的辛苦,也想和她好好重新开始,不愿强迫她,将近一个月都没碰她。

    可她呢?半点良心都没有,对她坏她便恨他,对她好她便得寸进尺!

    婉若趴在书案上还想挣扎,却被他死死按住,动弹不得,贝齿咬着唇,屈辱的淌出泪来。

    他听到她小声的抽噎声,垂眸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睛,心脏被刺的生疼。

    他松开了按住她纤瘦的后背的手,抱着她坐到了书案后的太师椅里。

    却依然不肯放过她,掐着她的腰,颠的她发髻上的步摇都掉落在地上。

    她死咬着唇一声都不肯泄出来,眼里分明恨毒了他,瓷白的小脸却渐渐泛起红晕。

    他耐着性子,她终于忍耐不住,溢出一声嘤咛来。

    他这才捏着她的下巴,迫她仰起头,他吻住她的唇,将她破碎的嘤咛声尽数吞没。

    半个时辰后,他总算是放过了她。

    她软着身子靠在他怀里,小脸埋在他胸前,泪水已经浸湿了他的衣襟,这会儿都完事了,还有一下没一下的抽噎着,也不吭声说话。

    他心情倒是好多了,大手揉着她的发,声音也温和了许多:“许婉若,你是水做的不成?”

    她依然不吭声,泪珠子就没断过。

    他拿帕子给她擦泪,心里残存的那一点怒意也消散了干净,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声:“别哭了,婉婉。”

    她泪珠子反而滚的更凶了。

    他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着她湿漉漉的一双眸子:“我们已经成了婚,不论如何,这辈子你都只能和我过,既如此,为什么不能好好过?”

    她别开头不看他,声音哽咽:“我哪有不好好过。”

    “你的好好过就是讨好婆母,学做宗妇,你只想着如何在谢家好好过,你从未想过和我好好过。”

    她睫毛轻颤,抿着唇不说话了。

    他抚着她的脸,用指腹擦过她眼尾的泪:“婉婉,为什么不能喜欢我一点?”

    她怔忪一下,抬眸看着他点漆的眸子,一向倨傲的男人,难得的低眉顺眼。

    她吸了吸鼻子,垂下眸子:“你总是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