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离仔仔细细地选了一个不会压着破晓身上任何一处伤的姿势。

    抱住了她家傻鱼。

    破晓也没力气在她怀里乱动,歪着脑袋看着沈离。

    在她臂弯里一脸餍足地蹭了蹭,挂着轻轻浅浅的笑容。

    沈离轻笑。

    感觉到胳膊上的重量,她这几日高高悬起的心终于落下。

    “睡吧。”

    再不睡她都要撑不住了。

    ...

    翌日。

    疏散的阳光从枝叶的缝隙里透下,室内寂静如初,三个累极了的人都安稳的睡着。

    许久。

    日头更盛。

    “师姐...”

    沈亭御透过窗户,看着两个相携而卧的人影,忽地噤了声。

    他支着下巴,看那在地牢里一声不吭的破晓,枕着他师姐的胳膊睡的安安稳稳,满是恬静。

    嘿!

    这破晓,还真得他师姐治啊。

    师姐还发着烧呢!

    沈亭御轻车熟路地来到沈离的厨房。

    行。

    啥都没有。

    烧火煮了一大锅姜汤给他俩一人盛了一杯。

    他自己喝完,拿着两个杯子往沈离的房间走。

    轻手轻脚地开门,轻轻地把杯子放到床边的柜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