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离指着温谨珩唇上那小小的伤口,勾了勾唇,“看来桑婉这强吻学的不错啊。”

    破晓可不认为是这样,“说不定是温谨珩想扛一下桑婉的法术,自己咬的。”

    “噢也有可能。这是个犟种。他俩就是一个怂包配一个犟种。”

    破晓揽住沈离,低点头问她,“那我们是什么?”

    沈离想了想,“天生绝配。”

    “哈哈哈哈哈。”

    整个屋子都回荡着破晓的笑声,他就仗着温谨珩醒不过来,一点也不收敛。

    江辞和桑婉谈完了走了过来。

    桑婉将他们带了出去。

    沈离捅捅破晓,“你带他先走,我去听听八卦,回来给你讲。”

    破晓被沈离撵得呀,不情不愿地抓了江辞飞走了。

    沈离回身挽了桑婉,笑吟吟地问,“怎么样啊,我教的好不好使啊?”

    桑婉脸红的不成样子,“姐姐!”

    她将温谨珩的手脚铁链都扣了回去,转过头来的绯红面色让沈离笑得更开心了。

    沈离划了个结界坐好听她讲。

    ...

    事情是这样的。

    昨天沈离和破晓跟他说了那一通走后。

    桑婉并不知道具体他知道什么。

    她与沈离破晓分别后回到院子,刚蒙了温谨珩的眼,他那副坐在床边拽着衣角欲言又止的模样就落入了她眼中。

    温谨珩闻着这花香就知道是囚他的人回来了,声音有些抖,“放了我好吗,求你。”

    他想了一下午,又想到晚上,从沈离那里知道了他出去以后的下场。

    尽管哪一个都会让他万劫不复,生不如死,远不如现在过得好,但他还是得出去,他的牵挂还在深渊里。

    他现在都不知道这人到底是男是女,为何囚他,又为何蒙他眼。

    脑海里又浮现了那个柔软的吻,温谨珩不禁对自己有些恼火,掐着指尖逼退那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