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啊。

    魏明安和怀里的破晓对视一眼。

    他抓着破晓的前爪,贴住又分开,就是让小猫鼓掌。

    破晓逗哥哥玩呗。

    鼓掌!阿兄可真帅。

    江辞扫了一眼安王的狼狈之势,势如破竹翻手又是一鞭,声音悠然自得,很是优雅,“还敢把魏明安的玉佩摔了,这一样就够送你下地狱。”

    他们都知道这个事。

    江辞当时特意让他们去找了。

    但是不太知道寓意。

    魏明安小声道,“我娘的玉佩,就那一样了。”

    破晓立刻翻身,粉嘟嘟的爪垫贴了贴魏明安的面庞,“喵呜~”

    我给你咬他,二哥!

    魏明安被逗笑,“没事。”

    还记得这个事呢。

    江辞饶有兴致地看着猛烈喘着的安王,带着十足的嘲讽,手中的长鞭舞出,在安王身上炸开一道血痕。

    “呜呜呜。”

    “你为刀俎我为鱼肉?”江辞随意地敲了敲轮椅扶手,声音散漫响起,使足了力气,抽出一鞭,“颠倒了吧。”

    “呜呜呜...呜呜呜...”

    绑着安王的架子都铮铮作响。

    “我说了”,江辞淡笑一声,漫不经心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死人,抬手又是一鞭,安王激烈地叫着。

    “动我的人,我一定弄死你。”

    江辞最后一鞭,沈离弹了几分灵力上去,打得安王青筋暴起,不住地发出嘶鸣。

    魏明安看他解气了,脆生生地喊,“哥!”

    江辞推着轮椅回头笑,“干嘛呀。”

    魏明安抬手把他的轮椅拉过来,抢过鞭子扔到一旁,“你胳膊才好没多久,下次这种动手的事情,我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