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离故意没理,憋着笑,“不说赶你走了?”

    温谨珩冷哼一声,“说,睡醒就翻脸不认人,说有法力了就弄死我。”

    “哈哈哈。”

    沈离忍不住了,“还别扭吗。”

    温谨珩把桑婉胡乱扑腾的脚按好,“别扭得像麻花一样。”

    “呜呜!”

    姐姐!

    “呜呜呜呜呜呜呜!”

    温谨珩你大爷的!

    沈离笑哼哼的把她的棉帕扯了下来。

    桑婉怒,“温谨珩,你找死!”

    温谨珩不怒反笑,朝前扬了扬下巴,望向沈离,“喏。”

    沈离诶哟了一声,“这么大气啊,不是你瞒着人家死活不让进的时候了?”

    桑婉剜了他一眼,“黑心肝的禽兽!我不认识他!让他进来干什么!”

    温谨珩气笑了,“又来了是吧。”

    沈离无语,“你真的,找死啊。”

    她要是这么对破晓,破晓能把她管的哪边是北都不知道。

    桑婉不服气地瞪着眼,“姐姐!你自己看啊!自打他来了,我一直被他绑着!他虐待!”

    沈离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噢,有些人怎么中气越来越足了啊。”

    桑婉一怔。

    温谨珩冷哼。

    他转向沈离,“姐姐,桑婉的内伤要紧吗?”

    沈离唇角翘着,好像懂了,“要紧,但也不要紧,她最开始那样虚弱是因为外伤。”

    温谨珩胸有成竹地勾起唇角,“那可以先治外伤再治内伤了?”

    沈离彻底懂了,憋着笑答,“嗯,是这样的,内伤她自己也能治,可以恢复的,但她没什么法力了,十天半个月也治不好。外伤和身体相关,更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