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沿着鱼塘一直往前走。

    “前面的鱼塘边上好像有几个人搭着棚子在露营,摄像机一抖一抖的看不清。”

    “确实有人,我靠,这些人是疯了吗?这么阴森恐怖的火葬场附近也敢待?”

    “不是,看他们好像是在鱼塘钓鱼的。”

    “哦,原来是钓鱼佬啊,那没事了。”

    “好拼啊,在这个地方钓鱼,他们不怕吗?”

    “兄弟,不钓鱼吧?那是无所畏惧的钓鱼佬呀,什么尸体阿飘的,辞工作,已离婚,娃送人,都不是事儿。”

    “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们对钓鱼的向往,有困难克服,没有困难,创造困难也要克服。”

    “不不不,你错了,水里出现浮尸钓鱼佬还是会害怕的,怕浮尸惊了刚打的窝子。”

    “好了,别科普了,我是钓鱼佬,我只想问一句,咱们贺强大帝几时归?”

    “同钓鱼佬,我想说,咱们钓鱼界不能没有贺强大帝,就像西方不能没有耶路撒冷。”

    “兄弟,口怎么样?”

    李渊来到一名钓鱼佬身旁站着看了看。

    递了一支烟过去。

    “哈哈哈,我好怕渊神上来就提鱼护,然后问一句今天空军了吗?”

    “哈哈,那渊神怕不是要直接被一群人骂骂咧咧地围殴。”

    “还挺不错的。”

    钓鱼佬接过烟抬头看了眼李渊。

    两人之间的距离被一支烟一句话迅速拉近。

    等到一支烟的时间。

    李渊很顺利地借到了一套备用的鱼竿。

    “原来渊神是钓鱼瘾犯了,工作都不干了。”

    “果然永不屈服的钓鱼佬,瘾来了就算在奈何桥上都想要甩两杆子。”

    “我反对,说钓鱼有瘾的那位兄弟,真是胡说八道,我钓了三十年了,每天钓六个小时都没上瘾。”

    “渊神好像拿着鱼竿回去了,他不抛几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