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辰安浅浅一笑以示礼貌,一旁的闫熠却直冒酸水。

    啊啊啊啊啊!他怎么能对着其他雄性生物笑!还笑得那么好看!

    艹!好想把萨奇的眼珠子挖掉怎么办?

    “我哪里不好了?”闫熠抓着司辰安的胳膊摇晃着,做出一副急得快的表情,“老公你说句话啊,他们欺负我。”

    “呕……你太恶心了。”另一个打着耳钉的男子跳下机车,对闫熠竖了个中指。

    “熠很好。”司辰安抬手摸了摸闫熠低下的脑袋,对几人笑道:“我爱他。”

    闫熠像得了肉骨头的小狗似的,眼睛亮晶晶的,骄傲地抬头挺胸,目光炯炯地扫过每一个人,最后停在司辰安身上,咧嘴一笑,傻了吧唧的。

    司辰安不禁想起了登记那天,他问闫熠为什么,为什么要选择一个明明知道可能活不了多久的人结婚。

    闫熠也是这样,仿佛得了稀世珍宝的守财奴一样,抬头挺胸,正气凛然地道:“为了把你变成能给我签病危的人。”

    他很自私,如果真的有那一天,他希望在司辰安心里留下一点点位置,一点点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