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崽子别乱说,这是我们抓到的兔子!”

    “兔子身上又没写你叶四山的名字,凭啥说是你的!”

    “兔子在我们手上,那就是我们的东西,走咯!”

    几个大孩子抱着兔子就要走。

    “站住!”

    江晚走过来,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兔子。

    她不是在看兔子,而是在看红烧兔丁,麻辣兔头,清蒸兔肉……

    那群半大的小子看到江晚,集体后退了一步,这可是叶婶子,连亲婆婆都敢骂的人,不会要揍他们几个吧?

    几人想跑,却又不敢第一个跑。

    江晚的语气尽量温和:“你们说说,这只兔子到底怎么回事?”

    领头的是村里王大山的大儿子,叫王大牛,今年十一岁,带着一帮半大小子成天惹是生非。

    不过原身在村里也是个混不吝的,经常叉腰骂街,村里的妇人婆婆都得退避三舍,这些半大的小子哪敢招惹她?

    但该争的还是要争。

    “这是我们抓到的兔子!”王大牛理直气壮的说道,“叶四山眼红我们有兔子,非要来抢!”

    “不是这样的……”叶四山哽咽道,“娘,兔子是我先抓到的,被他们抢走了……”

    江晚又不是傻子。

    叶四山一个十岁的小孩,怎么可能主动去抢这一群人手里的兔子。

    这伙人以为四山是一个人上山,所以才敢这么肆无忌惮。

    江晚脸上的笑容变冷:“照理说,我一个当长辈的不该跟你们一群孩子计较,但你们欺负了我家四山,我是要讨个说法的。别兔子不兔子的了,先把医药费给赔了吧!”

    她卷起叶四山的袖子,那细细的手腕上全是红色的痕迹,连衣袖子都被拽破了。

    她冷冷道,“找郎中拿点药差不多五十十文钱,还有这件衣服也没法穿了,你们必须得赔我们家四山一身衣服!”

    王大牛目瞪口呆。

    叶四山手上就红了一点,没破皮没流血,凭啥要五十文钱医药费?

    还有,这兔崽子身上的衣服早就破破烂烂不能穿了,凭啥让他赔一身,这不是讹人吗?

    王大牛身后的小弟低声道:“去年叶大婶去年为了两文钱,在我家门口撒泼,把我娘气的够呛。”